也许是这晚上,实在发生不少事情,让他大脑短路,停止思考。
亦或许只是,人在情绪很低落时候,太渴望这样个拥抱。
和薄砚拥抱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
薄砚看起来瘦,抱上去感觉却并不觉得太单薄,相反,能感觉到股鲜活力量感。
薄砚身上有很淡薄荷洗衣液味道,又混着点点淡淡烟草味,阮眠觉得很好闻。
准确来说,“抱”这个字眼并不准确,用“砸”也许会更合适。
阮眠就像是个小炮-弹,横冲直撞,砸进他怀里。
砸得他整颗心脏,都仿佛陷落下去个窝。
阮眠把他抱得很紧,小脑袋完全埋在他颈窝。
泛着细细密密痒。
在这句话钻进耳朵瞬间,薄砚清晰感觉到,自己心脏震颤。
静默片刻,薄砚才开口,嗓音带着微哑:“如果不想个人话,那要不要哄哄你?”
话出口,薄砚又有两分后悔。
阮眠酷哥包袱太重,估计下秒就要怼回来。
可令薄砚完全没想到是,这次,阮眠没有怼他,甚至没有耍酷,只是定定看着他,小脸鼓起来,语气有那两分凶巴巴,“你要怎哄?”
系。”
阮眠知道自己大概永远不会这做,可他还是温声应“好”。
告别之后,直看着男人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薄砚才回过身,垂眸看着阮眠,轻声问他:“你现在,还想个人静静?”
每个人都拥有独自梳理情绪权利,即便薄砚此时此刻,心底有另头野兽在疯狂叫嚣,想要完全不讲道理地,霸占阮眠每分每秒,知晓阮眠所有过往。
阮眠微微抬头,与薄砚对视,他那双黑白分明大眼睛眨两下,却没有回答。
好像很容易就能让人安心下来。
阮眠心绪终
薄砚喉结不自觉滚下。
片刻后,他倏然阖阖眸,压下满心欲-念,抬起手臂,轻轻回抱住阮眠。
……
阮眠并没有和薄砚抱太久。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冲进薄砚怀抱。
薄砚很少有丧失理智时候,可眼前人,却又异常轻易,仅仅凭借句话,就能让他理智全无。
于是薄砚脱口道:“没哄过人,抱下,行不行?”
阮眠不出声。
等两秒,薄砚自悔失言,正要张口再找补句什,可他才刚刚发出个气音,剩下所有话音,就全都留在喉咙口。
因为阮眠抱上来。
薄砚暗暗用力咬下舌尖,讲出口话却依然很克制:“如果,如果你还想个人待阵话,就进去坐下,在外边等你。”
阮眠又盯着他眼睛看两秒钟。
薄砚眼底早已没有刚刚哀求情绪,却也不似平时对着别人时候那般冷淡,相反,仿佛染着那分不易察觉温柔。
莫名就让人心安。
半晌,阮眠垂眸,鬼使神差地,咽下句到嘴边“好”,最后讲出口是:“那如果,不想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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