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日子。他莫名其妙地看着神父把蛋糕推到他面前，又掏出好多支蜡烛来。
“今天是玛利亚小姐生日。”神父说，补充道，“你之前说过。”
雷米尔觉得喉咙里出现
肿块，他张张嘴，什
都没说出来。神父拆开包装，窗外阳光落在蛋糕上，也落在神父头发上，像个他妈光环
样。雷米尔像个傻瓜样盯着他看，从闪闪发光头发到额头上圣痕——它们自雷米尔死而复生后出现，好像只有他能看见，看起来神父展现神迹也并非不需要任何代价——再到那张英俊非凡脸。大部分时候雷米尔都不去看神父脸，他并不想解神父是个什样人，他自己麻烦已经够多。
但些事情无法忽略，无论你多想。事实是，无论在想什，转折发生后神父都非常温柔体贴，并且完全不是主人对待宠物态度。他听他说话，他在半夜赤着脚跑进客厅把噩梦驱散，他在奇怪地方缺乏常识，会为最普通食物心满意足……如果将神父换成其他人，事情或许不会糟糕到这种地步，可惜没有如果。
他发呆时间太长，神父脸上露出点忐忑不安来。“抱歉。”他说，“如果这让你不快……”
“不，没有，谢谢。”雷米尔忙说，“谢谢你。谢谢。”
错误时机，错误地点，错误对象，雷米尔想。他觉得自己正往更深处坠落，而在撞得粉身碎骨之前，这感觉如此轻盈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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