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几双眼睛都盯着这边，想看看
待你
态度。”
他手指慢下来，似是不想让自己恨和怒溢出，停
片刻才柔声低语：“会委屈你
点，之后必定帮你连本带利讨回来。”
曲沉舟枕在手臂上，在幽暗烛火中仰头看着柳重明侧脸。
“重明，皇上心如铁石，若是没戳到他痛处，哪怕别人有再多苦难，也不会让他有半分怜悯。只有让他真正惶恐，才能将你洗脱。他如今习惯听卦……”
他轻轻吐出口气：“你挖出眼睛……”
“别……”
“几个？”他柔声问：“忘。”
曲沉舟眼泪簌簌而落：“十……十二个，重明，不成……多……”
“那就少点。”
“不……”他猝不及防弹动下，终于哭出声来：“柳重明，你王八蛋！”
，那颗玉做桃子又从脊沟滑下去：“知道他们为什
这次肯入瓮吗？”
曲沉舟呜咽声，不知是凉还是怎，轻轻发起抖来，这次再不敢忘记数，只是个“五”字还没说出口，停下，轻声求饶：“又是什东西……别磋磨……”
“套住会儿。这短间隔又来，对你身体不好。”柳重明亲吻落在后颈上，知道他现在出声回答有些不容易，主动为他解惑。
“咱们有次在下面会面时候，让方无恙在你床上待会儿，顺便放风。多少？”
“八……你等等……别……”
捧水浇在他脸上，打断后面话，他吐出口中水，仍坚持：“走到这步，就算没有这双眼，世子也已经站稳……”
柳重明将他翻过去，咬牙切齿地笑：“看来还是该好好教训你下。”
那手指从他唇边抚过，他才见上面套东西，像是动物皮毛，顺着抚过去时光滑柔顺，倒退时短毛又被刮得立起，仿佛带着倒刺猫舌舔过脸颊，酥痒难当。
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要做什，几次挣扎不起来只能服软，
“几个？”柳重明轻声威胁他：“数不对咱们就从头数。”
“八……八个……”
“不对，七个，那就再送你个。”
前面束缚终于解开，曲沉舟侧身蜷缩在温热怀里，发狠地咬人，泣不成声：“王八蛋，要去和娘说，你欺负……”
“过这个坎，以后欺负你日子还长着呢，”柳重明用手指轻轻摩挲湿热脸：“前几天宫里来人，点明要照着册子顺序提人拷问，时没能去看你。”
“他会学咱们俩声音，估计玩得乐呵着呢，肯定是比你叫得欢。你在这儿踏实再待几天，皇上会把你请回去。”
曲沉舟已完全听不进去他话，忽然僵着脖子弓起身，贴在脸颊上长发被咬在口中，只能听见含糊低低求饶声。
“重明，放开……放开……让……”
柳重明为他拨开脸上湿发，将他挣扎都融化在怀抱里，手指耐心地慢慢向下按，明知故问。
“沉舟儿，这里面都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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