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柳重明只觉舌尖又干又涩,正低头喝口水,听慕景昭问:“重明你有没有兴趣?你第次来,让你把。”
“不,”他掂掂手里袖箭:“当是什呢,天天摸,不新鲜,等下个。”
“天天摸呢。”慕景昭啧声,不知是羡慕还是不信,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台上。
宁王爷看上眼,其
柳重明惦着袖箭,看台上人来来往往,很快便都退下去,只留下手臂长宽四个木箱子,敞着口,写着名字,台侧有人开始敲起鼓点。
鼓声由缓到急,气氛慢慢热烈起来,宁王先投第箭,落在写着“猗清”箱子里,其他人才摩拳擦掌地也跟着投起来。
时嬉笑声片,各个箱子里都落有,柳重明也投出去,扔在写着“丹琅”箱子里。
鼓点声慢慢落下,有人飞快地上台点着数目,有宁王引子,猗清袖箭数最多,鼓声又咚咚响三声,几人抬着名少年在台上放下。
那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眉目清秀,唇若点朱,早被调|教好,七分羞怯三分大方,正是最勾人模样,在台上走几步,转两圈,便站定不动。
指:“江长史来。”
江行之身后跟着几人,正端着牌子,先送到他们这桌后,又向别处继续派牌子,江行之便在柳重明下首坐着,笑道:“世子爷稀客啊。”
“既知道是稀客,就该多给些好处才好啊,”柳重明两指拈着牌子晃晃:“怎只给个牌子?”
慕景昭大笑:“怎着,你还打算全收,让其他人都扑个空不成?别太贪心,你吃得消吗?你看连也都规规矩矩地只拿个。”
“世子可误会,不过是为大家个乐呵,发个帖子而已,场子还是人家,”江行之自己拿个牌子,向柳重明无奈道:“也只个。”
“看眼光毒不毒,”慕景昭得意地转着扇子:“光看名儿就是个尤物,含情目,销魂眼,最喜欢。”
柳重明正盯着人看,听他这说,问道:“销魂眼是什?”
慕景昭得意笑起来,扇子尖旋,台上那少年也顺从地转个身。
少年上身衣服极短,肋骨处看得清楚,腰上绸带系得松散,坠到胯上,露出中间段精瘦纤细腰身,外面披极薄纱,让那线条明朗脊背也变得柔和起来。
深陷脊骨两旁,两处腰眼清晰可见。
柳重明不过是随口说,便也不再计较,被慕景昭拉着叨叨。
“重明,咱关系好,先跟你透透底,免得你不得意,当没提前知会你。”慕景昭让他看台上四个牌子:“这场子没压轴,大家伙儿想要哪个第个上,哪个就先来。”
“没压轴?这怎看?”
江行之在旁解释:“为和气热闹嘛,大家都不缺银子,若是都拿着牌子等最后个,也玩不起来。”
“对对,”慕景昭灌口茶,从桌下抽屉里取绑着红绸无头袖箭:“愿赌服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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