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陈司天既这说,该是有法子避祸吧。”
“谁知道呢。”慕景昭小声地切声,用眼神向他身后示意,柳重明转过身,见有人正绕过隔壁桌,向他走来。
“王爷,世子爷。”
柳重明认得这人,之前得罪廖广明那位户部侍郎,便也起身拱拱手:“曹侍郎,好巧在这里遇到。”
“哪里是好巧,”慕景昭在旁边笑:“你是稀客才是。”
慕景昭恍然大悟,敲着桌子笑得直不起腰:“重明,你啊,还真是……”
插话那人自然也是跟柳重明熟悉,向慕景昭说:“世子既有耐心等,必然是个好。瞧世子把这孩子调|教,从前去欢意楼见过,可没现在这灵。”
他面说着,面就要去抬知味下颌,却被把扇子挑开手。
“嗯?”柳重明仰声尾音,眼皮也不抬,扇子拦在知味身前:“别碰。”
慕景昭向着他,对那人说:“没规矩,重明东西,是你能动?”
不行呢,教不出来,要不今天来这儿干嘛呢?”
柳重明漫不经心地喝着茶,眼睛看向丈开外场子,场子上还空着,上面挂四个铭牌,就是说今天有四个人。
“你可是够有耐心,有什好教,送到管制司去不就得?还能有多硬骨头?”
“倒不是说骨头硬,怎说呢……还没雕琢出那个味道。”
柳重明不走心地答着,忽然想起件事——说是要把人放在屋子里,他都没意识到让曲沉舟把脸上疤治治,看久,居然也看习惯。
曹侍郎特意过来,自然是为感谢上次援手之恩,两人客套几句,便各自回座位上坐下,慕景昭听个七七八八,才问:“廖广明又来劲?”
他声音不大,柳重明扇子却点在他手背上,不让他继续多说,这位王爷仗着自己身份百无禁忌,谁知道得罪多少人,他可不想跟着受连累。
“朋友喝个酒而已。”柳重明笑着,用下巴
那人忙讪讪地道着歉,这边两人不再理会他,慕景昭盯着知味看两眼,问:“重明,你既着意这孩子,怎还放在欢意楼,又不许别人碰,这不是平白让人眼馋?”
“对啊,就是让人看得到吃不到,才觉得有趣啊。”
慕景昭故作恼得拍下桌子:“你这混账脾气。”
两人又笑阵子,他才捡起之前抱怨,叹声:“还是闰年,可怎过。陈司天说,逢闰年要提防,可千万别出什大岔子。”
柳重明琢磨下,才想起来去年郑司天在年前掉脑袋,也不知道什时候又上去个。
至于曲沉舟,指望着这人能管管自己,下辈子吧。
“王爷没听人说起他脸?不好治。”
“你铺子里那玉麟膏呢?送给宫里用好东西,还能不管用?”慕景昭瞪着眼睛看他。
“玉麟膏啊……”
柳重明抿着嘴笑,旁边有人品到这意思,也忙笑着插嘴:“个贱奴才多少钱,玉麟膏多少钱,世子哪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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