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长命百岁、无忧无虑地活下去,不是很好?”
银止川轻声地说:“你都得到想要得到。就像们从来没有相遇那样,把切归位。”
胸腔中腐蚀性锐痛再次席卷过来,有积郁腐血涌上喉头。尝到口中熟悉铁锈味,银止川独自暗暗拧下眉头。
他看着窗外模糊、鱼肚白天光,默然地望数刻。然后想,不知何时天亮。
他和西淮命运、这座城池未来,都还有天亮那天?……
不要让他看到自己难堪丑陋样子;也不要在血仇遗孤身边气绝,来日轮回,都无颜再见父母姊姊。
但是殊不知,银止川也是同样想法。
他同样对这人间早已无什留恋,西淮是这世间唯让他觉得有颜色事物。如果失去西淮,那也失去世界上唯光……
他们两人,原本都有着颠覆天下能力,文武,合谋可做令天下人都色变事。却偏偏没有颠覆天下野心。
他们都是彼此留在这世间理由,却偏偏隔着无法翻越藩篱。
…”
他想说花辞树在找个对他而言很重要女子,这个人曾与姬无恨有过深交。以她情报……或许能换回银止川解药。那是个对花辞树而言极其重要女人。
但是他头脑实在太混乱,牙齿上下打着磕绊,字句也不成形。
银止川用犬齿摩挲着缓缓咬进他后颈时候,西淮更是哆嗦下,吐不出字句。
“告诉这个……是想让放你吗?”
“高兴些吧,西淮。”
银止川轻轻地吻着少年不住颤抖唇,很缠绵地吮下。
他不知道西淮现在是不是清醒着。
但是比起清醒西淮,他更喜欢这样无助混沌白衣人。
因为他可以放下切顾虑和自保护铠甲,同他说说心中真正想说话。
银止川看着西淮反应,轻笑,问道。
“放吧……”
西淮声音里带着泪,几乎像是哽咽。
他是从来没有热爱过这个世界人,所做切都不过是为爱,或者恨。
而今两者皆已失去,只想在个银止川看不见地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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