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羡鱼。”
不知该如何是好新帝发出声痛苦呻吟,他竭力想抓住什,但是口中只是条件反射地念着楚渊名字——
“给吧,羡鱼……”
他意识不清地
他其实在沉宴昏倒在苍云殿那刹那,就受到感应。他和沉宴星宿相互影响,相互制约,旦沉宴遭遇变故,楚渊都是最先感知到那个人。
苍云殿废置许久,楚渊怕引起沉宴注意,就也未令人封闭。只是没有想到,他还是有误打误撞进去天。
“也没有什事。”
沉宴沉思说:“朕似乎是想起什事,就顺道过去趟……但是进去后,倏然头痛得厉害,就昏倒在地上。”
“陛下没想起来什事?”
“没有。”
沉宴勉力挤出个笑容,微微轻笑道:“只是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没用罢。身为帝王……却不能以己之力护佑万民,总是要做许多自己也不情愿事。”
“儿时见父王荒*享乐,常常立誓来日必不会如此。昏君无能,定要比他做得更好。”
沉宴靠在软枕上,漫漫回忆着,低声道:“但直到真正当自己坐到这个位置上,才明白,做君王是天底下最难事情。要懂得制约,懂得平衡,要恩威并施,要狠得下心……哪怕只做个无功无过守成之君,也已经相当不已。”
“觉得陛下已经做很好。”
同所有隔阂和分离都是场梦样,梦醒,你们还是在那个亲密无间下午,相依靠着在树下睡觉,然后又相约着起去后厨房吃晚饭。
沉宴眼睛好像长在楚渊身上,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跟这个人少瞧眼,就要消失似。
“陛下瘦。”
楚渊又次说。
其实他每次见沉宴,都会说这句话,但其实在沉宴眼里,他看楚渊也是如此。
“什事?”
沉宴两道剑眉拧起来,似乎在努力地思索,但是良久他也不得其法,反倒愈来愈头痛:“唉……是为什事过去?”
他低喃着:“想想……啊,是什事……!”
然而,再次地,和苍云殿内相似情形出现。
无数凌乱碎片画面涌入他大脑里,好像有数不清熟悉音容在眼前闪而过,但是那都是飞快动作,让沉宴根本无法抓住。
楚渊淡声说。
“多谢你啊羡鱼……”
沉宴苦笑说:“如果在这冰冷朝堂之上,只余个人,大概是真支撑不下去。”
“陛下为什想到去苍云殿?”
绕来绕去,想许久,楚渊还是忍不住问。
“朝政事让陛下忧心?”
楚渊轻声问:“如果实在有什难以解决事情,不如告诉……羡鱼会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果不其然是如此。
沉宴却在心里想,如果真叫他知道星野之都现在已经闹翻天事,楚渊说不定会真以自己人承担下所有罪责,换沉宴免去忧虑。
他们两个,都是太过为对方考虑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