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
意义是什
？”
秦绎听见他喃喃道：“
这
生，都被云燕毁掉
啊……如果不能斩断这份苦痛源头，这生又有什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慕子翎：右手有问题。
秦绎：哦。
伸出细长手指，比在秦绎面前说。
秦绎目光不由自主随着慕子翎动作而转动，喉结微微地滚动下。
他瞧见鲜血沾在慕子翎唇上，衬得他薄淡下唇有个指头印子格外殷红。
“为什？”
秦绎眼睫压抑地眨，哑声问。
“因为要做成件事，必须得攒足这多厉鬼阴魂。”
慕子翎注视着自己苍白指尖，轻笑说：“不知道寿命有多久，但愿能养得起他们才好。……所以定要屠城，在被它们吃干净之前……越快越好。”
秦绎想问他要做那件事是什，可是他这样隔着定距离看着慕子翎，突然觉得这个人显出种从所未有纤细与稚嫩。
他因为微微低着头而显出截漂亮弧度脖颈，蹙着眉头摆弄自己纤细手指模样，令秦绎突然觉得他像个小孩。
或者说慕子翎身上，有个地方直保留着异常天真，近似孩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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