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物件。它笔直耸起,全根足有好几寸,肉红根头陡地擦下臀尖,就颤,徐燕卿就笑话地轻道:“你怕它什,可还不是你自个儿想它。”
闻言,吞咽下口水,抿抿唇,手探下去将它如握柄那样握住。不知是身子太热,还是那话儿烫手,觉得他在手心里弹弹,精神正是抖擞,这两天日日与之交锋,渐渐就摸透它。它身长茎粗,粗头又硬,贴着臀,直教心痒痒,虽是心急,也知直接来话不好弄进去,只好按捺下急躁,握着它先在玉门处摩挲几把,骚水润过根头,滑下茎身,待时机成熟,方摒住呼吸,撅起腰臀,对准*头,慢慢地坐下去。
“啊……啊啊……”坐下时,就禁不住叫出声来,只觉已经顶到肚子,可垂眼看,还有半截露在外边,试好工夫,实在吃不进去,就等不及地轻摇起来。徐燕卿重喘数声,见半途而废,便在臀上打下。“啊!”疼得颤颤弹,只听他嘶哑道:“为夫不过进去五分,小君就只顾自己快活?”
有些委屈地咬咬唇,可终究是有求于人,只得支支腰,遂心狠,将胯部压下。那下全部吃进,就好似直如魂窍,两腿抖抖,前端玉芽登时泪涟涟,直溅得们下腹都是。徐燕卿喘息数下,也是脸畅爽,也不等他催,就提腰自*。便看他俊颜绯红,更甚鲜丽牡丹,他原先只管卧着,不过多久,手便不安分起来。
那只手无声地从腰后,缓缓地抚摸到胸前。那处素来敏感,经不得挑逗,指腹忽地擦过粉头时候,就用手将他手腕握住:“二爷……!”惊呼声。
被阻扰妙事,徐燕卿自是不满,那眼眸幽幽望来,嘴里却笑着轻吟道:“凝羞隔水抛红豆——”他腰下不期然地顶,“啊——”地惊喊出来,身子陡然瘫倒,他眼明手快地将抱住,手指就捏住乳头。“二、二爷……啊——”脑袋后仰地*叫出声,身子如搁浅鱼样扭动,他却手将腰揽住,抱着狠狠地往下坐去,同时间发狠地噙住嘴,如野兽那样嘶咬狂吮,直将折腾得软成滩泥也似,方将放开,“嫩桃如脸——”他手背轻轻地拂过脸,呢喃地念出下句:“腰如柳。”(注)
徐燕卿为京中第才子,此人任是在危机四伏朝堂上,还是身处于风花雪月中,从来不改其随性风流秉性。直当他是个浪子,从来都是人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自然也从开始便认为,他这样人,不值得托付真心。可却不知,这世间,其实,无情也最是多情。
今正值秋月,暑气渐消,柔风拂面。身子赤裸地凭栏而倚,两腿跪在座上,徐燕卿就在身后扶送。这二房主子最好享受,内室还连着个小庭栏,他将抱出来,便在这光天化日下同交欢。这位置偏僻,还有许多绿植遮挡,可仍能听见外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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