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忙点点头,发烫身子磨着他。“想要谁?”他又问。
已是口干舌燥,小穴奇痒,只管边亲着他边讨好地应:“想、想要二爷……”徐燕卿摸着腰臀,深深地看着,温存地道:“二爷被心肝儿要几天,有些乏,还要什……自己取去。”
两眼朦胧地看看徐燕卿,见他确实不动,当真只能凭自己,从他胸膛上爬着起来。臀下笨拙地挪挪,两腿分开打开胯部,手伸下碰,就摸到那
青烟飘渺似云,两眼眨也不眨地睁着,目无焦距地看着那雕栏玉砌、珠瓦秀柱,双唇微微张和,汗珠从眼角淌落,打湿鬓边,玉脖高高仰着,身子正微不可察地轻轻晃动。两手紧攀着椅背,双腿大开抵在两边,就见,衣着下摆隆起来,除香炉燃烧滋滋声之外,还有那响亮啜吸声,从身前凸起袍子发出来……
“……”无声轻喘,只仰着脸,随着那埋在双股间脑袋,前后缓缓地、轻轻地耸动。他先是吸含着玉茎,连连吞吐十几来回,紧接着便唆吮着子孙袋,还用牙齿咬下。
“嗯!”眼皮颤颤地翻翻,有些吃疼地攥紧手,指节都握得泛白。
徐燕卿从头到尾并未用到两手,头藏在衣袍下,脸跟着往下深埋去,舌苔慢慢地刮过鼠蹊,不多时那灵活尖儿就到玉门前,叩也不叩声,如贪婪宵小之徒,鬼使神差地便滑进去。
“唔……”有些心痒地咬住下唇,鼻头淌出点点汗珠子,身后那软舌闯进幽兰玉径,探探路,而后就开始灵活地伸缩勾舔,轻噬暗咬,似交媾样,九浅深地肏起来,直将那*穴舔得湿潺潺,骚水汩汩。
忍不住在榻上扭着身躯,只脚不自觉地挂到他肩头上,脚尖在他背上难耐地慢慢摩挲,哑声而又急切地唤着:“二、二爷……啊!”
徐燕卿地猛地钻出来,这矮榻震震,搁在边上药碗就掉下去碎开。只来得及看眼,人就被带着翻转,坐在男人身上。徐燕卿面含绯色,眼里情欲绵绵,他双手捧着脸,盯着看阵,那粼粼阳光从窗花间缝隙探进,映在半裸身子上。“敬亭……”他喃喃似唤唤,蓦地就倾上前来,用力地覆住唇瓣。
连日来,和徐燕卿多是在床上度过。
那四柱床据说是前朝个王爷命工匠所制赠予自己宠妾,床头雕花繁复精妙,诗情画意,花纹里头还暗藏玄机,瞧那雀鸟交颈,牡丹引蝶,其义不言就明。纱幔垂着,无风自晃,那张床上,和徐燕卿赤裸交叠,不过片刻工夫,两个人就翻转好几次,会儿他在身上,会儿又趴在他上头,那床外衣袍东甩个,西丢件,喘息之余,还有些轻笑传出。
徐燕卿抱着停下,趴在他胸口上喘喘,双颊含黛,不等他开口又等不及地亲上去。徐燕卿吻过后放开,轻喘地问:“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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