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来,停下筷子问道:“可是这几日陪着珺儿,觉得乏?”
闻言,忙摇头:“没有事……”
徐长风静默会儿,而后便伸过手来,掌心颤,就被他给握在手里。微微怔,不由抬起眼来。他虽是静静看着,面上却好似有些赧然,过好会儿,便听他沉声道:“先前,让你受委屈。”
那晚上,徐长风同温存时,比之之前,更是体贴。双腿并拢,斜着架在他肩头上,他将臀部托起,腰下悬空,他在身后半跪,提腰猛撞。面泛桃色,仰着脖子不住轻喘,脑子被顶得空白。许是这个月最后晚,他今夜里兴不可遏,那粗头频频磨蹭,肏出水来不止,求饶地唤他“官人”之际,反是换来顿狠抽深送,直弄得那承欢之处*水泱泱,狼狈不堪。
事后,徐长风未从身子上起来,而是与同卧,算起来,还是跟他成婚以来头回。躺着越久,就越是清醒,不禁抬头看看,目光便正好同他撞上。烛光下,那目色凄凄,便是没话也找句话,讷讷地说:“官人……在江北,待多长时间?”
徐长风竟也认真想想:“那是太初九年,正好十九岁。”他别开眼,缓缓道,“当年,到江北时,正是四月,这时节,京城已是春暖花开,那里仍是冰天雪地。平日虽有练武,比起真正武人,尚欠几分。故此,初到江北,就整整病年。”
江北位于大郑北方边境,比起上京,自是荒芜得多。
说来,徐长风那时方考中进士,本该同他父亲族兄那样步入朝堂,未想到却自己放弃大好前程,跑到那荒凉旮旯。听他提起,思及他当时也未及弱冠,人在边境病整年,个不好便会送命……想到这儿,心似乎跟着抽抽。
徐长风接着说:“江北年里,有半年是严冬,天地尽是白霜,到炎夏却又极热。也因着如此,更能锻炼心志,故江北出名将,这说法也是由此而来。”他语气轻道:“年之中,春秋很短,饶是如此,骑马上坡,亦可见辽阔北地,苍穹如镜,长天秋水共色。”不过是只言片语,便模模糊糊勾勒出那幅景象。
徐长风止声,翻翻身子。“再来次。”他俯身时,便静静将眼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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