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碧玉偏着脑袋仔细地想想,说,“诶,奴婢在府邸里干好几年活儿,只知道陆管事好像是张总管从老家那儿带回来孤子,从没听说过,他还有其他亲人。”
碧玉句无心话,于心间,可谓是石激起千浪。
“少君?”碧玉唤唤,有些失神地道:“你先下去罢,有些乏。”
“是。”她出去之后,此间便剩下人。独坐着,心中迷惘渐生,本来好似强压在心底东西,又在这时候倾倒而出——他为何要骗?
手心攥攥,忽而想到,如果陆青苏没有弟弟,那他对……思绪万千,不知从何述说,终是场枉然。
腿,用膝盖顶开,紧跟着用鞋底接住。连踢几下,那毽子都没掉下来,珺儿还有几个下人都瞧得目不转睛,直到毽子回到手里。
珺儿忙跳起来,跑到眼前说:“也要、也要试试看!”
“给。”把毽子还给她。珺儿就学着方才动作,可是她还不太熟练,试好几次都没踢中。就耐心地教她这该怎玩,她学得倒也很快,没会儿就接到次。“踢中!踢中!”小姑娘乐不可支地拍着手,便又和她说:“这毽子个人踢不好玩,让她们陪你起玩,可好?”
“嗯!”珺儿拿着毽子刚要跑向她们,可走几步却又跑回来,好似挣扎会儿,才走到跟前说:“她们也不会玩,少君再过来,教教咱们。”
碧落刚要开口,便笑着说句“无妨”。
心神不宁整天,直到夜里。
徐长风这几日回来得颇早,有时候还能赶在晚膳以前。和他平时没什话可说,也已经习惯他沉默,倒也过得自在。今夜,有点心不在焉,哪想却被
仔细想过,对珺儿之所以心生亲近,乃是出自于害她自幼便失去母亲愧疚,以及种近似于同病相怜怜惜。自小不受宠,又不能同姨娘亲近,就更能明白那种难受,加之,若是不对珺儿好些,也怕这徐府下人日后会怠慢这个小主子。
那几个午后,每天都会到小姐院子里来。起初,珺儿对仍有些心结,后来慢慢地,也愿意同和亲近点。从不奢望她将视作亲人,只要所做,对得起她、对得起自己就足矣。
这日,碧玉用篦子为梳发,她这活儿使得极好,也习惯用她。这时候,碧玉都会同说起许多杂事儿,好给解解闷。
“奴婢家乡在栎阳,说是老家,其实奴婢也不是很记得。当年闹粮荒,奴婢爹娘弟弟都饿死,奴婢就流浪到咸安,在慈幼堂里待小阵子,后来被张总管给买回来。”她口中慈幼堂,又叫养生堂,是收养孤儿寡女地方,在各地皆有设立,由地方官府管制。
当她说到“这徐府里大部分下人都是这来”这句话时候,心动,不自觉地就脱口问道:“那陆管事……可还有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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