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并未急着回屋子里,先是陪着他起去看院子里牡丹花。那朵牡丹开得极颜,红瓣紫芯,很是少见,徐栖鹤说:“母亲爱花,等过阵子她寿宴时,便正好将这倾城牡丹花送给她。”他刚说完这句,就别过头轻咳起来,这才发觉他手心微凉,唇色也有些白,便问他:“鹤郎……是不是不舒服?”
徐栖鹤掩着嘴摇头道:“只不过是前阵子不慎感染风寒……咳。”他又连连咳好几声,张玉容都咳得泛红。下人取来件鹤氅,忙为他披上:“那就别吹风,正好也有些乏,起回去罢。”
徐栖鹤看着,目光莹莹,袖子下握着手紧紧:“你关心?”
垂垂眼眸,轻道:“走罢。”
同徐栖鹤回到屋子里,听侍儿说,三少爷这大半月来睡得极浅,前些日子就染寒症,足足病几日。今个儿大早起来,便在院子里等着,这寒症便又发作起来。徐栖鹤听道:“三喜,你可莫听下人胡说,烧早就退……”他又咳起来,扶着他坐下来,轻轻拍抚着他背。没会儿,下人就端药上来。
,来势汹汹地在嘴上吻下——说是吻,实则是咬记,吃痛地用力推开他。
退两步,碧玉碧落赶紧扶住。
徐燕卿抬手轻轻碰碰嘴唇,末,似笑非笑地说句:“会等你。”说罢,遂甩袖而去,坐进另张软轿里。
“少君,”碧玉小声催促说,“别让三房人久等。”
这方收回目光,坐进凉辇里。
接过汤碗,耐心地喂着他喝下去,见他脸色越发不好,就再扶着他去内室里躺下。守在床侧,用午膳后,华阳夫人姜氏就闻到风声过来。姜氏爱子如命,他二人母子情深,站在边上看着,亦不禁心生恻隐,有些思念起那可怜三姨娘。只是跟她毕竟身份有别,她纵是对关怀备至,也不能像徐氏母子那样亲近。
“你这两日好生安养,别再操心庄子事务,切记身子要紧。”姜氏叮嘱着他,徐栖鹤也点头应,反宽慰姜氏道:“母亲,这不过是小病,您也莫再操烦。”
姜氏欣慰地颔首
这路上,也没想些什,只觉眨眼,人就再次地回到那雅致庭院。
“三喜——”搭着下人手,刚走下轿子,远远就听见有人唤。抬头顾,粼粼晨光由叶间照下,那身着雪白锦衣翩翩公子就朝这儿快步走来。徐栖鹤停在眼前时,不禁打量起他来,半月多不见,他还是同先前无二,依然是面如冠玉,临风玉树。
那双美眸温润似水地看着,脸上是克制不住喜色。他也不等带进去屋里,就握着双手,轻声说:“三喜,真想你。”
闻言,心口不知为何,竟有些酸酸涩涩,竟说不出胡乱哄他话,只莞尔地轻轻地点头:“嗯。”
徐栖鹤仿佛并未察觉异状,便亲昵地牵着手,带着走进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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