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碧落伺候梳洗、换衣,跨出门时候,却见着徐燕卿。
他身着靛色官服,他身量颀长,容貌出挑,那身官服穿在身上丝毫不显臃肿,反是贵气尽显,不同般。只看他下颌微挑,黑眸睨来,有种浑然天成文人傲气。
徐燕卿冷道:“走得倒是挺早。”
碧落忙谨慎道:“二少爷,这是内府定下时辰……”
他朝步步走来,于眼前止步。微微垂着眸子,看着那官服下摆处只丹顶白鹇。本朝文官品为仙鹤,二品锦鸡,三品为雀,徐燕卿乃是从五品御史,故为鹇鸟,再往上就是左右御史,为正四品。除徐长风之外,徐家两个楔庶,大名中皆有飞禽,足可见徐氏宗长在他二者身上寄予厚望。
余下三、四日里头,和徐燕卿几乎没怎分开过。往往,先是他来寻晦气,然后便是僵持不下,再来就是半闹半挣地被他强压在身下。
想,二人也许真是八字不对盘,奈何今生当夫妻,他既看不爽快,亦对他不假辞色,短短数日,就弄得二房乌烟瘴气,下人都战战兢兢。
大白日厢房内,香炉滋滋冒着烟。那张紫檀木贵妃榻上,两具肉体交叠在块儿。
徐燕卿想是玩腻歌姬家伎,这几日逮着,常常是争不过几句,就欲同强行床笫之欢。只是,这徐二少爷床笫间花样极多,每每折腾得筋疲力尽,歇日不到,他便又兴致盎然,琢磨出其他法子来折辱。这也算是落实他那日所说,是他们徐家买来人,又有什脸面拒绝夫君求欢。
现下,和他两身衣着齐整,只裤头褪到膝下,两腿盘住他腰,他胯间阳物正缓缓抽插,连日下来,肉穴已被肏得熟软,往往只要他脱下裤子,摩挲几下便能就着*水击而入,三两下便顶进尻结里,之后就直在那处顶送。
想得出神时,徐燕卿猛地扣住手腕,将扯近步,当着下人面
这日,徐燕卿不知从何处得来盒上等胭脂。他抽送之际,打开那胭粉盒,再将歪向边脸庞扭过来。身子被他顶得上上,便看他指尖蘸艳红胭脂,手捏住下颌,将那鲜艳红色涂抹在微微张合喘息唇上……
“轻注朱唇,朵梅花,”徐燕卿笑着呢喃,“……妙哉!”
他微微俯身,想吻住嘴,可又在距离咫尺处停下,森冷道:“你这次要是再敢咬——”
“啊!”蓦地哀叫声,正是那粗头在身子里狠狠蹂躏过阴核,徐燕卿便趁此噙来,肆意狎玩,边吻边轻道:“可真是件名器……”他接着把转过去,让撑在案头,两腿分开,他再以半跪之姿深入阴处,之后便连连重重抽送,次次都顶到最深,快到极处时抱着,两手用力抚摸前胸,肆意地掐玩揉捏,出精时重喘道:“为夫这几天好好地梳弄你这多回,是时候给为夫怀上个……”
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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