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问她。
银屏垂着眼,轻声细语道:“少君今夜刚回来,想是不知……”她似有难言之隐,碧玉素是个急性子,便道:“有什话,还不快说?”
她望望,像是怕怪罪,却又抿抿唇道:“少君怕是不知道,二少爷已经有半月没回府罢。”说罢,银屏就朝看来,是想看清知道这事儿后,会作何神情。
依她话来看,徐燕卿自从和圆房,就再没归府。虽没人告诉过,也知道,那位风流二爷恐怕是在何处醉生梦死,而这个妻不过刚入门,就已经被他冷落至斯,往后日子想是会更加艰难。只不过,这机灵婢子是高看,也高看同徐燕卿之间淡薄情分。
缓缓说:“那他今夜,也该是不会回来。”
次日,在大房那儿待到午后,睡醒时碧玉碧落来为梳洗。碧落说:“晨时,大少爷出门之前,不许们叫醒少君,只说二房那头若有什不满,他自能处理。”
是没想到自己会睡得那样沉,可以见得,这几夜是真没正经地合过眼。才刚换好衣服,碧玉就快步进来道:“快点儿、快点儿,二房那头都催得急死人。”
按说,尻妻在各处院子里,都备有自己物什。可终究是个刚入门,身上统共没几件东西,收拾番也就搬到另处去,费不多少工夫。只是这个样子,总给种飘渺无定感觉,好似朵浮萍,没有个安稳落脚处。
坐在轿辇上,卷点衣袖下来,瞧见腕上痕迹。那是徐长风昨夜弄得狠时候,扣住手腕,清洗时,就发现腰间也有样青紫勒痕,他是个武人,手劲难免大些,而又实非女子,自然谈不上什怜香惜玉……
起轿之后,不由又回顾眼,明媚夏日,那院子枝枝蔓蔓,却有股萧索清寂之感。静静收回目光,心里头想,总是要再回来。
银屏从善如流地答声“是”。
“如此,”看看几个下人,“那都去歇下罢,晚上用不着人伺候。”
银屏微怔,随即脸色如常应道:“……是。”
人都出去
轿子缓缓走半柱香多,便来到让眼熟地方。
徐燕卿这处别院,虽并非琼楼玉宇,却别有方闲情雅致。走下轿子,就有那几个如花似玉婢女迎来:“久候少君。”
那几个下人,个个明眸善睐,眼看去,倒是下就能让人摸清徐燕卿喜好,让不禁想起那夜,他将貌比东施,如今看来,确也不错。
以为二房那里急着接,是受主子命令,可到屋子里,并不见徐燕卿其人。如今做惯闲人,也总能找到消磨时间办法,直到入夜,仍旧不见徐燕卿身影。褪常衣,留着里头那身,这时个婢子走过来:“少君。”
看她眼,那婢女模样生得极是俊俏,徐府见过众多婢子里,论数下来,她模样最是周正,名字也妙得紧,叫银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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