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呼吸重下,可极快地恢复如常。
品箫之道只练些皮毛,这回还是头次使来,方察觉到这活儿实在不轻松。如所学那样,先用舌勾勾那玉头,这箫口圆粗,比木势滑润,想是他素来洁身自好,物也似主人形,极是干净。试几次,才将它勾住,以唇含含头端,它到底是个活物,用舌舔舐不到半圈,就觉比开始大个圆径。舌尖才弄湿荡头,就觉得下颌有些酸麻,可也不敢就此罢手,只用口水润润嘴,便伸着脖子将那玉柄含进来。
“唔……”那玉柄入匣,便将嘴里填满,压着舌根,直冲喉底。嘤咛声,胸口直喘,含小阵子,待适应那个粗径,才慢慢地以嘴吞吐,如教授那样,九浅深。只是,功夫终究不到家,他那分身又渐渐热硬,吞到最深也不到根底,唯有卖力吮吸,时而吐
屈下双膝,身子轻轻地挨在他身上。寒凉未驱,却能感觉到那贴着布帛身躯是热暖,待两膝跪下直起,头顶便正好抵到他腰身。
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神情,大着胆子将目光斜着撇去,就见那股间物,毫无动静地伏于贴身布料之下。
时至今刻,陡地想起,当时姑姑教导话:“取尻妻者,不如常人可三妻四妾。如此,尻妻便更要记住,人前自然是要端庄娴雅,人后到夫君跟前,必要比那些贱婢荡货,更懂得如何……”她红唇勾,别有深意地道,“服侍男人。”
在眼前,根红吊绳牵着根木势。当时,身上只着件薄纱,双手缚在腰后,两腿跪着,腰身前驱,只有拼命伸出舌头,将那头端用舌尖勾来。若是半柱香内含不到,便有嬷嬷将板子在撅起臀上抽下来。初时,就被抽十几次,臀后片青紫,往往夜里只能趴着睡。如此调教半月,便慢慢掌握住窍门,知道该如何屈伸脖子,红舌点住荡头,打湿才好含住,而又不光是含着,还要以唇包住牙根,吮吸、轻咬,直至深入喉尖。
忽地,姑姑捏住下颌,喘喘时候,抬眼看见她咧嘴吟道:“记住姑姑句话,其他那些,都是虚,只有房中有术,才能留得住人。若是人不在……更遑论是心呢?”
手掌从他腿下慢慢抚到腰上,心下狠,便将他腰带解开来。
“……”雨声渐渐,使人辨不清他低低呼吸声。
磨磨蹭蹭地膝行步,跪在他双腿之间,微颤地将脸贴在他腿根处。犹豫地探探脖子,以嘴抿住那松垮衣帛——
到这步,徐长风都没将推开,便知道,这件事……也就成半。
徐长风微微垂目,脸色不变,只有喉结随着吞咽时无声地耸动下。这时候,已将他裤头解开,也不敢多看他身前长物,微闭着眼便颤颤挨过去,成熟男人麝香笼罩鼻间,教这敏感身子酥软不已,遂试探性地伸出软舌,勾住那半醒半睡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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