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母亲再也没有回来,而外婆也真就如她所说那样,没有要姜芜母亲分钱。
果然,姜芜叹口气,重新摸索照片中老人脸颊,“外婆没有要过母亲钱,两个人就仿佛杠上样,个人定时把钱打过来,个人定时把钱打回去,即使满十八岁,法律上母亲已经没有扶养义务这样情况也没有停止,直持续到外婆……去世。”
姜芜可以很平静地说起父亲,说起母亲,说起童年中被抛弃片段,却永远没有办法同样去面对外婆离世回忆。
她眼眶渐渐红,沈慕看到有泪水滴落在影集照片上。
滴、两滴……
“是外婆养大。”姜芜道。
这是沈慕直以来就知道事情,可她还是听得很认真。
“父母离婚以后,应该跟随母亲生活,但她将丢在外婆家,直接就出国去,再也没有回来,说起来,灿灿经历其实和更像些。”
她和沈灿都是被自己亲生母亲抛弃孩子,所以当她解沈灿遭遇就不可能坐视不管。
姜芜翻着手中相册,直翻到底,最后是张有些年头老照片,上面有个漂亮冷清女人,她手上抱着个不满周岁女婴,不用姜芜介绍沈慕也能够猜到,那孩子是姜芜,而抱着她那个面孔有些陌生女人就是她母亲。
眼泪像是止不住样。
姜芜只好合拢相册,将脸埋在自己掌心。
沈慕换个姿势,她跪坐在床上将妻子整个抱在怀里,柔声安慰,轻轻安抚,但是她心底里同样有个悲凉声音响起,如果再早点遇到就好,如果再早点……
沈慕解过姜芜外婆病,虽是急症,非常凶险,但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医治,许多发达国
这还是沈慕第次见到姜芜妈妈,和自己想象中不太样。
“有关她照片就只有这张,大部分都被她临走时撕掉,她走得很决绝。”
再说起母亲当初抛弃自己决定时,姜芜语气就仿佛她只是出个门那简单,岁月终究抹平所有爱恨,很多事情由辗转难忘到无关痛痒,让姜芜心平静下来。
沈慕有些心疼地抬头看看姜芜,但对方注意力似乎还落在相册上,自顾自说着,“其实她倒不像父亲那样完全不管,她去国外安顿下来后,直都有从外面打钱回来,只不过这些钱外婆分都没有动,她对母亲就只有个要求,她要求她回来,就算是要为自己而活,起码也应该时不时回来看看,半年次也好,年次也好,哪怕时常打电话过来和说说话,关心下平日里生活和成长也好,这是她作为母亲责任,记得那是外婆最动气次谈话,她对母亲说,如果她连这样都做不到,那她也不必打钱回来,她能够养得起,这些钱她分都不会要。”
沈慕听得入神,姜芜话至此打住时,沈慕也已经料想到事情发展大概也就此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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