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响起，课程结束。
余抒往程倾
办公室走，站在门口没进去，隐约听到那个男生挨
训。
等男同学被训完出去，她才去敲门。
程倾低着头在看材料：“请进。”
桌上放着某人之前手抄课本，她扫
眼，放下
余抒握着话筒，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
班级群里又开始聊天。
“这个小姐姐有点本事啊，程教授以前提问题，从来不讲第二遍。”
“她有点眼熟，哦……是不是那个刚开学上课时总被点名那个？”
“没错，是她。她好大胆子啊，这是翘这
多次课直接来？后次？”
余抒拿书挡着脸，坐在倒数第二排。
她原本是想来听听？后节课，但路上堵车好久，她没赶上。
讲台上声音未曾停顿，依旧清泠干净。
临近下课，老规矩，又到提问环节。
期中以后程倾提要求，以排为单位来提问，至于每排内谁来回答，可以自行决定。
程倾在手机上翻程乐朋友圈，看到那次寿宴，程乐发条动态。
她不爱看朋友圈，关闭好久，也没注意到程乐发什，更没想到余抒会看到。
而且，这可能不是她第次看到。
她是敏感细腻性格，又个人难过吗？
程倾摘下眼镜，捏捏鼻梁，轻轻舒口气。
卡。”
程乐向能屈能伸：“那不能跟您算账。您说什都对。”
程倾：“少贫。刚要说什？”
程乐把手机递给她：“今晚蒋伯伯请吃顿饭啊，按爸爸要求，发条朋友圈谢谢人家。”
程倾：“然后呢？”
“啧啧。她死定。”
“确实。她死定。”
程倾：“请你旁边同学回答。”
余抒直接坐下来，把话筒递给别人，没想到随手递，真递给个翘课多次男生，这位男同学又没答出来问题。
“叮叮叮。”
今天正好轮到倒数第二排。
余抒莫名被塞小话筒，旁边同学催促她：“快点快点，其他人都回答过，到你。”
余抒：“……”
可是她不是选修这门课啊？
程倾看到她站起来，也有些意外，忍着笑意，将问题重复遍。
在这些自己不知道时刻，她到底受多少委屈？
永大比明大课程结束得稍晚些。
程倾原本想把考试排在六月底，但学生普遍反映课程难度太大，请她改到七月。？后拖再拖，成？后门考试。
尽管这样，也有学生发来邮件，问许多问题，程倾整理邮件，在考前开门答疑课。
离下课还有十来分钟，教室后门有人偷偷溜进来。
今晚饭局被她随便找个理由拒绝。
“迟钝！”程乐嫌弃地很，“小余姐姐给点个赞，又很快取消。但正好看到！”
程倾：“你是说，蒋远？”
程乐点头：“推测是这样啦。好姐，先出去找同学。”
门关上，家里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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