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把课本
最后
章抄完，揉
揉发酸手腕，才递给程倾：“好，抄完。”
程倾还低着头，笔尖未停：“等
会。”
“你在写什
？”余抒好奇，凑过去看，愣住，“抄课本？你怎也抄两遍？”
程倾停下，看着她说：“陪你。”
余抒哑然。
“听说在相亲……”程倾笑下，“没关注，跟没关系。”
话里话外，是置身事外不关心。
余抒立刻打住。
她感觉……程倾已经知道昨天那件事。
她没再问，跟别人说句话她都在意，再说下去好像会显得她太小气。
““不用，有带笔。罚抄哪章？”
程倾有些意外：“？后两章，你选。”
余抒打开课本：“那今天抄？后章吧。”
程倾是个原则性很强人，这既然是她规矩，余抒也没想让她破例，该抄还是得抄。
程倾没想到她当真，差点被她逗笑，语气也比平时更轻快些：“昨天校友活动，明大记者团也有人过来。你是很久没跟新闻？”
手中文件，神色不自觉变得柔和。
“先坐。”
“哦。”
程倾拿起杯子，给她倒杯蜂蜜百香果汁。
余抒怔下。
陪她？
为什要陪她。
“余小萝……”程倾放下笔，轻轻摸下她脸颊，声音比往常更柔和，“如果以前让你受过很多委屈，那现在也让来感受下吧。”
程倾：“蒋远事情，向认为与无关，也从未放在心上，更没想到你会知道。”
“嗯……知道。”
余抒低下头继续抄写，心情却轻松起来。
程倾看她没说话，也没叫她。
笔尖在纸面上游走，发出沙沙声音。
余抒正在奋笔疾书，头都不抬：“忙不过来。下学期再看吧。”
程倾也拿出笔记本，边写字，边跟她聊天：“昨天有场校友捐赠活动，有个发小也来，他有点名气，几家媒体报道下。”
余抒笔尖顿：“你发小？”
程倾嗯声：“三十多岁，才回国。”
余抒安静两秒：“哦。他没结婚吗，才回国。”
刚刚没回答上问题，她是准备来挨骂，怎成喝果汁？
她拿起杯子，喝口。
酸酸甜甜，有点像给小孩喝饮料。
想起刚刚在门外听到，她自觉主动地问：“有A4纸吗？”
“有……”程倾随手递给她，“还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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