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歪着头，眼眸轻轻上挑，眸光温柔地能把人溺进去。
大概是因为酒精
缘故，她说话比平时更外放：“你刚刚，是不是想亲
？”
余抒屏住呼吸。
完
…怎
被她发现。
程倾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亲吧。”
余抒想说不是，不是这样。
她能感受得到，程乐肯定也能感受得到，不然她不会这关心程倾。
余抒叹气：“可是，这多年，
个人时候也会不开心吧？”
程倾笑：“好像也没什感觉。有很多人说冷漠，想，大概是真。”
余抒看着程倾眼睛，目光渐渐落下她唇瓣，停留两秒，又收回目光。
程倾也笑：“抱歉，心情不太好，想到什就说。”
“为什心情不好？跟乐乐吵架啦？”
来之前，余抒收到程乐发来微信，控诉她姐姐冷漠至极，让她好好管管她。
“她跟你说？”
“嗯，她让…”余抒顿下，“管管你。”
酒看看，度数很低，应该不会喝醉。
程倾偏过头，银链细框眼睛挂在脖上，目光比平常柔和，眼睫稍微垂下：“怎过来？”
余抒没说话，也打开瓶酒，跟她碰下杯。
程倾抿下唇角，笑意淡淡：“喝醉可不送你回去。”
余抒就抿小口，开口说：“又下雨。”
余抒咬住下唇，努力抵抗着诱惑：“不。免得你明天又忘。”
她不太想提那天晚上事情，显得她记仇又计较。
不就是亲下吗，更亲密事情早就做过，没必要提。
但这不代表她忘，或者不生气。
“嗯？曾经
她跪在地毯上，双手攥起来，忽然凑过去，在程倾脸颊上亲下，语气笃定：“你不是这样人。”
亲完她就往后退两步，撞上程倾膝盖，差点摔倒。
程倾叹口气，亲就退，这是什道理。
她顺势揽过余抒腰，将她抱坐到腿上。
余抒明明只是为安慰她才亲她，此刻被她抱在怀里，从脸红到耳朵：“你做什啊？”
让余抒管程倾显然是不可能，她们是什关系，她又有什立场来管她。
但这话在雨夜说出来，却无端地让人感到亲切。
程倾笑：“她今天生好大气。她说自己请同学在咖啡厅吃饭，遇到你。说她在早恋，她问为什不骂她。”
余抒想想：“有句话说，爱之深责之切。乐乐还小，肯定希望你多关心她。”
“是吗，性格就这样，”程倾勾下唇角，“小时候忙着读书，跟妈也不亲。后来爸再婚，没想到多这个烦人妹妹。”
程倾嗯声：“不喜欢雨天。”
“嗯？为什？”
“妈是个老师，当时她班上有个小孩父亲在工地上出事故，她送小孩过去，那天雨太大，工地上出二次事故，在场人都没活下来。”
余抒愣住，有好会没说话。
还是第次听程倾提到自己家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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