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直有人守着,闻声轻轻推门而入,含笑道:“叶先生醒?”是名年轻姑娘,侍女打扮。
她笑盈盈道:“先生稍待。”转
原烽深黑眼睛里忽然闪现道光芒,他将叶宜彬身子抱得更紧些,然后把缰绳纵——
马立刻轻快地向前奔跑起来。
叶宜彬不由发出声变调尖叫,久久回荡在山谷中。泪水接连不断地从面上滑下,他无法承受体内可怕颠簸与撞击,在原烽怀里昏过去。
叶宜彬睁开眼,待模糊片光晕渐渐散去,才看清眼前景物。
明净宽敞陌生房间,布置颇为淡雅,雕花窗里望出去,竹蕉掩映,银杏浅黄叶子在碧天下微微摇曳,几株芙蓉嫣然开放。
路要紧……”
随着马行走,叶宜彬身子颠颠晃晃,无处攀扶,只能任凭那强烈顶弄折磨在身子里持续。他无助地摇着头,战栗不止,想要不顾切地向原烽求饶,却又倔强忍住。
马在林野中惬意行走,木叶清香随风拂面。林子里有黄色紫色藤花开放,极是明艳;条小溪清澈见底,曲折蜿蜒。偶然两声鸟雀鸣啼。
原烽腾出手来,将他颠晃不止身子扶扶,在他耳际道:“前面两条路……想走哪条?”
叶宜彬根本没听清说什,他目光迷茫,汗水顺着发丝淌下;林风清爽,衣下身子却透出高热。
而自己,正躺在房里这张大床上,身上盖着雪青色锦缎被子。
他本能地想要起身,可还没撑起分,便软回去。浓重酸胀从下身袭上,腰仿佛折断般;疲倦感如云笼罩,身子沉重得不像是自己,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躺着又缓好会,才想起之前发生种种。方忆起,血便全部涌到脸上,闭目良久不褪。
他试着抬起手,探探身上。衣裤干洁,显是换过。腰腿虽然酸软无比,可……那个地方却不似初次那般火辣辣地疼,只是酸胀不适。
他对眼下切甚是迷惘,有些着急,忍着赧意再度睁眼,出声问道:“……有人吗?”
“那们……往右边去……”原烽声音低沉,吐息间炽热难当,按捺下汹涌快感,“那边山谷,景色甚好……”
他轻扯缰绳,马便转方向,向着通往山谷小径走去。
远远看来,他们衣衫完整,只不过同乘骑;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那衣摆下此时是怎样光景。
叶宜彬满脸潮红,颜色如开到最盛时桃花,眉却紧蹙,神色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低低吟泣,身子扭动颠摇得脱力,已经软在原烽怀里,而体内粗大男根弹动顶撞,却无半刻停止……这条小路仿佛无止境般……那山谷口簇簇红黄枫叶越来越近,却也越来越模糊……
进入山谷,花木奇秀,山色明媚。在这空旷之地,细微声音也回荡得响亮。叶宜彬昏乱中听见自己口中发出呻吟在片寂静中重重叠叠地回荡,先是短暂茫然,继而羞耻得紧闭双眼,死命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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