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不是看你,是看你伤。”
叶宜彬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
见原烽又要伸手去掀,他急得冲口道:“别说伤,就是死,也与你无关!”
“怎能与无关?”原烽微微笑,本想再说几句,然而手指摸到盆中水似乎已不如方才暖热,便吹熄灯火,屋内立时黑暗片,“这样总行?”
他微用力,掀开被子,借着月光朦胧,能大致看到轮廓。
家丁立即返回重兑。另名家丁问:“这水是给病人用?要不要请个大夫?”
原烽道:“你们回去。”
他愣,连忙摇头:“不行啊,小怎能撇下公子,自行回去呢?”
“那就别多话。”
水盆重新端来,原烽又试试,点点头,返身往屋里走。家丁端着水盆跟在后面正要跨入屋门,原烽停下。“放在门口,不要进来。”
人微微僵,原烽皱皱眉,“你们离远些。”
说完大步继续走。家丁们面面相觑,只得小心跟在后头。
叶宜彬住在书院里,自己单独居住处小屋。又走段路,再转过片矮竹几株杏树,便到。
“你们在外头等着。”原烽交代句,进屋把人放到床榻上。
路上没听他出句声,只有颈后轻轻而微乱呼吸。原烽摸黑把被子给他拉上,两人静会,谁也没有说话。
见叶宜彬还欲挣扎遮掩,他说道:“若再不行,就让他们进来照顾你这个病人。”
叶宜彬听,骤然变色,只得默不出声地任凭他解开下身衣物。
原烽抽出那件湿好几处士子服,随手丢在地下,用巾子浸温水替他擦拭,擦拭时,感到他身子在微微颤抖。
双腿之间痕迹清理干净,又用巾子覆手指,轻轻探入那处幽深私密,紧窄得才推进根手指就被困住。叶宜彬紧皱着眉忍着声也没有出。窗格漏几缕月光在他脸上,只见颜色比方才更红。
原烽有些意动心摇,定定神,才缓缓将手指抽出。将巾子往盆里洗,正欲做第二次,叶宜彬猛地将被子重新扯上,“你马上走!”
家丁赶紧放下,退出几步在外等候。公子向来不爱把话说上第二遍,虽然年纪轻轻,可总有股气势,让人在他面前比在老爷夫人面前还不敢造次。
原烽自己端水盆进去,还关上门。
叶宜彬见他进来,忍不住盯着他举止。借着月光,原烽点着桌上烛灯。亮光起,叶宜彬有些紧张地问:“你要做什?”
原烽取条巾子,径自来到床边,就要掀开被子。
叶宜彬看出他意图,然而紧紧拉住被子,冷冷道:“不用!”
“疼吗?”忽然,原烽低声开口。
叶宜彬缄默阵,很轻却冷冷地道:“出去。”
原烽听,转身出屋子,从家丁手中接过外袍穿上,说道:“你们到旁边厨房烧些热水,兑成温用。”
“是!”
不多时水便烧好,名家丁端来水盆,原烽探手试试,说道:“不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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