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咳咳两声,问庄小多:“机器坏,人伤,回派出所录个口供看怎处理吧,和解还是走官司。”
庄小多:“必走官司!告死他,民警同志,这里还有他之前扎们厂里车胎
严三被民警反手拷着,嘴里还在愤愤骂着:“死同性恋怎还不去死!还给这个厂干活,也不怕把艾滋病传染给别人,呵呵,几个钱买你贱命?!”
唐槐和庄小多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严文祥和严三还有什过节,只见严文祥拿布捂着后脖颈,衣领上都是血。
庄小多以为严三骂是自己和唐槐,当着员工和警察面没开口。
谁知那严三就盯着严文祥方向,句比句难听。
庄小多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大约听出点内容,严文祥是gay,曾经带回来个生病朋友,死在村里。
赶回厂里时候大门空无人,庄小多喊两声,有个员工从猪栏那边跑出来。
“老板!严三把严文祥砍警察都来!”
两人愣,拔腿就跑,庄小多想拉着卢雁起跑,却发现着小孩已经往后门冲过去。
跑到后门,个女民警拿着本子来问他们:“你们是老板?”
“这个严文龙你们认识吗?”
全不同人生轨迹,细细探讨番才发现在无人踏足地方曾有过相同频率,曾经以为是没得选,现在才知道是选错。
他小多太好,来到他身边,是来拯救他。
“庄小多,为什不是牛犁田啊?”
“牛有事来不,你哥代班。”
田里犁田机轰隆隆响着,唐槐把着两个龙头控制方向,由外到内圈圈走,被犁过地方像燃烧过蚊香样呈现出蓬松干裂状态。
去世原因是携带艾滋病毒。
眼见着严三已经把炮火射到所有同性恋群体上,庄小多拨开人群走过去:“骂够没有!?本以为你是嘴掉进粪坑没想到你脑子也掉进去,同性恋怎,吃你家米还是睡你家床?三番两次来找茬……”
“欸欸欸,别骂,干什啊民警办案呐!”
大高个民警想上前扒拉庄小多,被唐槐个貌似不经意踱步拦住。
庄小多双手叉腰,气得脖子通红。
庄小多喘着气:“不认识。”
民警:“他把你们机器弄坏,打伤严文祥。”
庄小多这才反应过来,严文龙指就是严三。
“他人呢?”
民警笔头指,庄小多拉着唐槐走过去。
细细犁过两遍之后就直接撒上油菜花种子,期间不用打理,到来年3月份就会开出黄色花,4月份就可以收割,蓄水重新翻土之后就会继续种上水稻。
如此反复,年又年。
唐槐正在教庄小多如何借力控制好犁田机方向时,远远就听到警车鸣笛声音,路看着警车驶过。
庄小多:“怎去养猪厂方向!?”
庄小多跑到田埂边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面有七个庄爱国未接电话,连忙拨回去,庄爱国却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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