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没有说什,小多,你妈妈很好。”
在他童年时期受到冷漠委屈感在黎之南衬托下似乎放大些,但是又好像被温暖点。
当他跟黎之南说庄小多在家人关爱下长得很好时候,黎之南却反驳他。
她说:“和小多爸爸离婚原因是他爸出轨,闹离婚那年里每天都吵架。离婚时候小多五岁不到,没有工作争不到抚养权,他跟着爸爸,他爸忙得脚不沾地,没有人管他,高中时候他爸就开始生病,他医院学校两头跑。
“也过得不怎好,是他爱们比较多。”
“就这种感觉。“庄小多拿出手机,搜张照片出来,唐槐接过看,面露难色:“这可能有点难吧。”
庄小多:“是吧,感觉需要去店里剪。”
唐槐指着手机上贝克汉姆照片:“觉得不是头发问题。”
挣扎片刻后,庄小多还是掏出理发器。
庄小多无意识咬着下嘴唇,拿着理发器从额头处慢慢往后推,只留厘米长度,理发器所过之处只剩下唐槐短短发茬。
庄小多想想,回房间找出个全新理发器和剪刀,“帮你剪吧。”
唐槐笑笑:“好。”
理发器也是之前公司活动战利品之,每次周年庆或者年会,公司就会把从品牌方那里收到各种样品拿来当礼物,可谓是物尽其用毛不拔。
庄小多拿浴巾围在唐槐脖子上,用梳子来回梳几下,回想着自己以往理发时候理发师是怎操作。
他左右中指和食指夹起挫头发,右手拿着剪刀,在空气中咔嚓咔嚓比划几下。
不搭理!”
卢雁妞妞肩膀哎呀声:“在玩游戏呢,妈肯定不让再来,每年暑假都要上很多很多课。”
“好吧,”庄小多叹气:“忘你是个豪门千金,对,欧阳特呢?怎没见你们打电话?”
卢雁:“不过你可以来找玩。”
卢雁巧妙转移话题,庄小多开始问她家是不是住大别墅,有没有司机,可不可以在花园里打高尔夫。
看似完
“好。”庄小多收起理发器,用手轻轻拍掉残留在头上头发:“转过来看看。”
唐槐摘掉浴巾,甩甩头,露出憨实笑容:“好看?”
庄小多:“好看,对,今天早上你跟妈妈在说什啊。”
“她问昨晚出去接电话内容,问家情况。”唐槐说。
“你都跟她说吗?她怎说?有没有要你保证发誓之类?”
“剪哈。”
“嗯。”
三分钟后,唐槐肩头只掉落留几根碎发,操作难度似乎有点高,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下手。
“剪坏你不能怪。”
唐槐转头:“你想剪成什样?”
唐槐洗完澡出来,手里拿着毛巾狂搓自己头发。
“小多,明天陪去剪头发?”
卢雁:“哥,可以帮你剪吗?练过。”
唐槐:“快去洗澡。”
卢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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