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风向千变万化。太子静养已长达五月,很多人都在怀疑,太子是否已经病入膏肓,又或是更糟。原本支持太子各方势力也在四处摸寻,臣以为这正是大好时机……】
【……圣上多次出巡,太子不在东宫,每每便是由四阿哥监国,八阿哥辅佐。此二人更是被圣上委以重任,平时被派遣往各处要税。请八阿哥于巡督过程中多多留心,然而五个月过去,八阿哥也未曾拉拢来任何方势力……】
【臣深知圣上器重张鹏翮,将数年来与张鹏翮接触经验告知于八阿哥,然而半月前,有线人来信,说是张鹏翮屡屡对四阿哥大加赞赏,却未曾提过八阿哥之名……臣实是怀疑,是否八阿哥已为四阿哥所拉拢?】
【为防王爷身在边境不知朝中事,臣将数月以来种种皆写在信中,告于您知。王爷心性热忱,却也需知晓防人之心不可无……】
【……如今您既在军营中,不防多与黑龙江将军亲近。臣在朝中自会替您打点,望您尽快实掌兵权……】
狐疑地想,他觉得以这些前辈品性,不是那种知道他供奉魔祖,就会溜须拍马人啊,而且,他们目光中敬意是很沉重,仿佛在看什舍生取义英雄……甚至是有点神明化。
再细琢磨,青阳倏然想起,昨天魔祖现身时,他大声嚷嚷那几句“睡师尊”……
青阳手握拳头,敲脑门:难怪呢……!这些前辈哪是在讨好,根本就像是在拜灶王爷身边灶王奶奶样吧!
尴尬过多,青阳反而淡定下来,抹把脸继续借针线,四下里拜访圈,无所获。
恰好旁边有小队和尚,交头接耳地走过:
胤褆越看,眉头越皱,读到最后明珠殷切嘱托,心情烦躁地揉信笺,将这满纸怂恿扔进火盆之中。
他靠在简陋座椅上,撑着头看着火盆中点点燃尽信纸发呆。
焦灼炭火间跃动着零星火花,宛如他曾经野心,似乎可以灼伤切阻拦前路纸老虎,但细细回看,便如同无根之木。
他甚至想不起自己野心从何而来,似乎是因为自己打小不服输性格,又似乎是自小对母妃敬仰。
惠妃性格,看似贤淑,实则外柔内刚。胤褆头次随伯父福全上战场,夜晚因为第次杀人而惶恐不得入眠时,便曾想过自己额娘,他甚至觉得,如果是惠妃在此,想必她刀子会比她眼神还要冷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额娘便是那样冷锐又
“早听说圣上派大阿哥来黑龙江,辅佐黑龙江将军守卫边境。今早超度阴魂说,他们进城看过,倒是纪律严明,不如所想那般。”
“这是好事,回头们超度,需要进关到城里去,若是世扰俗乱,有人乱闯法场,也会对超度大有影响。”
“嗯?”青阳搓搓手,露出想要占便宜表情,“大皇子来啊,那刚好,烧个信给他……”
军营之中。
胤褆坐在自己帐篷里,蹙眉看明珠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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