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
拜拜都觉得困惑!
“把信给吧!”青阳掀开纱帘,探出手去掏走鳌拜手中信,然后就把鳌拜大脑袋往外推,“出去,出去。”
鳌拜锲而不舍:“不是,是老夫落后吗?什时候师尊还有义务陪徒弟睡觉??”
“出去吧!”青阳使劲摁,就把鳌拜脑袋挤出去。
即便是来到青福观这些日子,罗睺也没睡过,哪天晚上不是蹲屋顶,难得在床上躺晚,有些怀念舒适:“再睡会。”
青阳都要裂,跪在床上差点给罗睺来个五体投地,惶恐地说:“魔魔魔祖,这这这您这?”
他昨晚太困,就记得自己貌似坐在床上睡着,好像也没做什奇怪事啊,为啥魔祖会出现在他床上。
“吵死。”罗睺本还想再躺会,被青阳弄得不耐烦地坐起身,“怎,昨晚还不是你撒娇?拉着不让走。有什,本尊将你当弟子来待,陪个睡还不正常?”
青阳是真裂开:“不是——”
道理,将他个邪神变成如今模样,又在他濒临崩溃之际,送这个小家伙来。
青阳刚来那会儿,罗睺绷不住数万会元来压抑本性,说是来监督,实际是想抓到这外来客马脚,顺藤摸瓜。
他不能毁自己世界,难道还不能钻去其他世界掀他个天翻地覆?偏偏这小道士,怎就那会撒娇,怎就那贴心,就像只点点小卷毛猫,蹭在他脚边,时不时咪咪叫着拿肉垫扒拉下他裤角,叼着各种好东西颠颠儿地跑来送给他。他想把猫踢开,又有点怕踹伤,倒是越纵容,越让这猫挤近他身边,养着养着,其他念头都不知何时打消。
罗睺起身想走来着,却发现猫爪子正扒拉着他衣角,拽得还蛮紧。
月色透过纱窗,落入室内。道纯黑身影,悄无声息地倾向床边,将睡得像头小死猪似青阳放躺下来,自己也合衣睡在旁边。
罗睺还迷惑地发问,本尊拳拳爱徒之心,哪里不对,青阳已经臊得脸都红,只装听不见,埋头拆信,匆匆看几行:“……”
罗睺停下碎碎念:“干什,写什。”
青阳
这哪里正常啊????
正努力组织着措词,鳌拜大脑袋从墙里冒出来,粗声粗气道:“太子……信…………”
鳌拜声音迟疑地拉长,过会:“什时候好上?”
“???”青阳猛地跳起来,“不是!没有!”
罗睺也不满地皱眉:“胡说什,本尊将小道士当亲传弟子来待,他昨晚撒娇,本尊陪个睡怎。”
嗯……弟子偶尔撒个娇,师尊陪个睡还是挺正常吧。罗睺理所当然地想,仿佛完全忘他衣裳是由世间至阴所化,完全可以化实为虚,轻松走开。
罗睺:都是这破衣裳拖累。
千重纱:????????
“卧槽!”
青阳大早起来,给枕边罗睺吓大跳,整个人猛地弹起来,在床上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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