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坐在床边,腰背绷直,以种相当紧张、凝重架势盯着青阳,看诛仙剑就在他手掌上这飞快切动,背后寒毛直竖,等青阳将手头
上次大师上门,他就赔出去两箱银子还有个儿子,这次再请大师上门,他还有什可赔,再赔赔成大皇子。
明珠郁闷会,突然灵光闪:“上门?对啊!”
“之前是不是有风声说,索府闹鬼?”明珠思量着说,“让人盯着索府呢?还没线报回来?”
老管事拼死把干巴巴绿豆糕咽完:“回,说是还挺严重,不过也就只知道些细枝末节。”
明珠露出算计表情,高深莫测地眯起眼睛,拍拍手上糖粉:“备车,要亲自去见大师。”
!”
明珠也是只老狐狸,哪能听不出索额图话里话外意思:“哼,能拿下,那叫有能者居之,那叫物归原主。拿不下,再说贪心不足蛇吞象事。”
东宫之位,但凡圣上还没退位,谁都有可能,岂是索额图几句话能骂消。
索额图猛地上前几步,把抓住明珠手腕,下手之重,明珠表情都有些扭曲:“有本事,你让直郡王手上拿十个铜板给老夫看看,”索额图压低声音,话语只在彼此之间能听得见,“大清皇帝,怎可能手上连十个铜板都拿不住。单此条,直郡王就做不成皇帝!”
索额图撒完气,扔开明珠手,干脆利索地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
青阳看胤禟在信中描述胤禩病症,怀疑是抑郁,特地准备至少三个月行囊,打算留在京都,帮胤禩好好调理,哪里知道几铃铛下去,心病就没,不光白瞎他准备,还听耳朵康家秘辛。
回到酒楼,青阳问后厨讨来整篮黄瓜,回厢房里恨恨地片:“怪心太善!都说医者父母心,来这趟,根本没有什医者,光当便宜父母!”
钱应该问康师傅再讨份,自己儿子都不管。
青阳练习这长时间,如今已经能在手掌上片黄瓜,且片出黄瓜薄如蝉翼,藕断丝连,拉开绕便是朵半透明花儿。
明珠站在原地,是手也疼,心口也气得疼。索额图这话可算是踩到他痛脚,偏偏他还没法反击。
这些日子明珠什办法都想过,还怀揣着侥幸心理,辗转托人去黄庙向喇嘛求请关圣帝君,心说指不定这位武财神能克克直郡王霉运,谁知道请来武财神像,尊两尊统统点用处没有,还白搭他不少钱出去。
“气死,气死。”
回到府里,明珠就坐在自己桌边喃喃,恰好去青福酒楼分账老管事拿着账本回来:“老爷?什事这心焦?先看看帐吧,这些日子咱们可赚不少。对,青阳大师也来京都,就在分楼里住着,要不要请他上门——唔唔!”
大师和上门这俩词放块,立刻触发明珠心理阴影,第时间就顺手拿起块糕点,堵住老管事乌鸦嘴:“呸,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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