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包好饺子下锅,冒着热气腾腾。闻延提早放工作室假,每人包个大红包。等会到家时,屋里光线明亮,饭桌上只有锅两碗,小碟若干,斟些许醋与酱油。宴禹坐在桌子另头,朝他招手。难得气色很好,眉眼温柔。
饺子个个饱满,圆润肚大。咬口肉汁裹着菜,香味十足。他想想,问宋剑怎样。他精神不好,这久才勉强想起正事。只点变化,都让闻延欣喜地说许多。闻延这些日子话都是少,今天像是被热意熏暖身子,热汤下腹。红晕上眉眼,他说着宴禹不知道大小事。
宋剑彻底分手,但他家住个月就搬走,如今偶尔去打扫房子,切都挺好。宴禹恍然间反应过来,至那天起,已经足足两个多月。这久时间,他都浑浑噩噩,现如今才有些活起来样子。吃饺子,宴禹陪闻延收拾行囊。他跟在闻延后边,像个小尾巴般。
闻延有些好笑回头,问他要干嘛。宴禹摇摇头,只上前搂住闻延,脸埋在闻延肩头,低声道:“总觉好久都没好好看过你。”味道也是,竟然都有点陌生。他使劲把脸埋在闻延脖子里,双长臂锢得紧紧,半点也不肯放手。
他没让闻延看他脸,就着背后抱着姿势,他和闻延说:“你再等等吧,很快就能好起来,你等等。”闻延没说话,只掰开他手,回身把他拥进怀里。他后脑勺被闻延有些用力地压压,胸膛紧紧贴在块,他听到闻延声音沙哑地应声好,如既往。
回去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天彻底到,太阳反而出来。途中宴禹问开车闻延,说他不回去过年,家里人会不高兴吧。闻延戏谑瞧他眼,说觉得抱歉就明年和他起回家,让他爸妈多位儿子,补偿补偿。宴禹懒洋洋地倚在窗边,将窗子开条小缝。他说好啊,跟你回家。
到那小独栋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功夫。老太太裹着小被子看电视,在等他们。家里灯开得很亮,老太太来开门时候,明显刚睡过场,睡眼惺忪趿拉着鞋来开门。刚打开,就哎哟哎哟地抱住宴禹:“孙孙,你怎瘦这多。”
抱完宴禹又抱闻延,闻延躬下身搂住娇小老太太,极为亲昵地喊奶奶。小司绕着大家转圈,蹲在地上开心地叫两声。闻延自从上次别后,留老太太电话。闲来无事便打,交流比宴禹还勤快。这些天宴禹情绪直低潮,闻延拐着弯在电话里头和老太太讨妙招。比如怎让宴禹多吃点,多睡些。又不敢让老太太知道真实情况,费尽心思。
宴禹提着行李走进去,电视机放着节目,桌上瓜果拼盘塞满满,全是零嘴。宴禹顺手塞兜,拆颗糖吃。从医院出来以后,他就迷恋上糖味道,硬硬糖球在嘴里溶掉,点点挥发。他本身不是嗜甜人,如今无糖不欢闻延可谓是功不可没。
放下行囊,老太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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