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归年抬头看段惊风,羞耳朵尖都红,“这些都是。”
归年没好意思和段惊风对视,声音也越说越小,“是抱着你手撒娇,也是……不想吃东西,然后还骗你说是留给你吃。”
段惊风眼里笑意渐浓,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显然归年说这些话都是他爱听。
在段惊风注视下,归年越说越觉得羞耻,到后边饮料也不喝,双手搅在块,整个人臊得快冒烟。
“怎这坏?”归年声音带哭腔,跟段惊风道歉道,“不是故意这样做,哥哥你别生气,下次……”
整个中,估计只有归年能叫晚晚。
归年这话说似是抱怨,又似别,听得段惊风直皱眉,“又撒娇?”
“啊?”许是太疑惑,归年双眼圆瞪嘴巴微张,从段惊风这儿看,他甚至还能看见小节软舌,“晚晚在说什?”
段惊风心里直发痒,手指不住摩擦,最终受不地移开视线,而垂在身侧手,同样很没出息地攥成拳头。
“难道不是吗?”段惊风伸手细数他罪状,“归小年你自己反思下,最近你是不是越来越爱撒娇?!”
动地看着段惊风,然后在段惊风露出笑容时,嘴角不听话地上扬,跟着扯出抹温柔笑来。
别人笑都是因为时闻折,只有归年不样:让他开心是段惊风。
***
段惊风不去打球,归年自然不可能去玩,所以几分钟后,时闻折几人带着器材去外边上体育课。
时器材室只剩下段惊风和归年。
段惊风说这多话,可不是为看归年跟他道歉,所以
归年坐着不舒服,干脆站起来坐在桌上,段惊风倒还是坐在地上,时归年和段惊风位置倒换,从仰视变俯视。
段惊风料到归年不会吭声,现在没听到回答也没觉得意外,兀自笑笑,继续道,“上周是谁玩游戏玩到凌晨,第二天抱着手说不想起来?”
归年动作顿,笑很尴尬。
“昨儿吃晚饭时,又是谁把不喜欢吃菜挑出来,被发现,还不断辩解,”段惊风补充道,“说是留给吃?”
归年脸蛋泛红,头越垂越低,而段惊风看归年这样,眼里染上丝丝笑意,“还有今天早……”
好不容易把其他人盼走段惊风,闻着归年身上传来清香,不禁用舌头顶牙齿,压下心里异样感,假装不经意地问,“不去玩儿?”
归年咬住吸管,似是含羞带嗔地看段惊风眼,嘟着嘴说,“晚晚又逗。”
打到学校读书后,归年便很少叫段惊风哥哥,只不过不叫哥哥,他也不叫段惊风名字,而是叫段惊风小名。
所以现在下课,三班同学就能听到归年晚晚晚晚叫段惊风,时闻折第次听见这个小名时,差点笑岔气,还伙同华霄他们几个,胆大到想去拔老虎胡须,然后人被段惊风给拳。
至此三班同学都知道件事:不仅新来同学双标,段惊风同样双标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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