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哥向来不讲理,不跟玩儿就算。”时闻折笃定道,“归小年明事理,下次你陪打。”
归年捧着段惊风给他买饮料,正坐在旁边小口喝,闻言才将视线挪到时闻折身上,茫然地眨眼,“啊?”
华霄和戚枝看到这里,终于是憋不住,纷纷大笑起来,完全没考虑过要给时闻折面子,“操哈哈哈,老时你是想笑死,再继承花呗吗?!”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时闻折,你……”戚枝捂着嘴笑,“你真他妈太自作多情吧哈哈哈哈。”
如果说刚开始时闻折脸只是有点难看,那在戚枝说完这句话后,他脸则彻底黑不能看,咬牙骂人,“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意料之外夸奖让归年愣,再加上夸奖来自段惊风,更害得归年面红耳赤。
但开心是真开心。
“晚晚也好看。”归年眼笑弯成两道月牙,声音又娇又软,跟恋人撒娇似补充句,“在心里最好看。”
***
连续几天大雨后,庆州迎来久违晴天。
是请高人开光,以后送给对象,能保爱情长长久久。
上面缀字母F,正是段惊风名字缩写。
当年段惊风收到这条项链时,只觉得时闻折在胡扯,连表面客气都没装,就当着时闻折面把项链丢进柜子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段惊风没料到,时隔多年这条项链都没丢,而更让他意外,是当初被他嫌弃要死项链,有天不仅被他送出去,那个人戴起来还如此好看。
段惊风没由来叫声归年。
“去你大爷。”华霄怒笑着反驳。
“明明是你自认识不清,”戚枝继续补刀,“人归小年可只听段哥话。”
时闻折翻白眼:“…滚。”
听到这儿,段惊风没忍住笑,只有归年仍瞬不
“日,爷青回!”时闻折取下挂在墙上篮球,夸张且用力地亲两口,“还好出太阳,再下下去都要抑郁。”
看到时闻折在亲球,段惊风面露嫌弃,“以后别叫打球。”
“你嫌弃?”时闻折大哭,狼嚎道,“段哥你不爱。”
段惊风翻个白眼,懒得搭理时闻折,免得他蹬鼻子上眼,越说越有趣。
时闻折咬牙剜段惊风眼,随后仿佛戏精上身,不仅做出副受伤神情,还可怜兮兮地叫归年声,企图从归年这儿得到些许安慰。
归年直在等段惊风吃东西,现在听到段惊风叫他,茫然地眨眨眼,“嗯?”
明明刚才心跟泡进蜜罐里样,情绪丰富到有很多话想说,但真等归年理他,那些粉红泡泡却个个逐渐破,段惊风也什想说话都没。
“没什。”
段惊风张嘴咬住归年喂给他吃豆皮,视线落在归年锁骨上,看着在路灯照射下闪闪发光字母,心又变得痒痒。
“就是……”段惊风手伸到归年后颈,轻轻摸摸已经愈合牙印,语调不听话地上扬,“突然发现们年年长得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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