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
紧接着，虞烨又笑着来亲她
脸颊：“不光是以前，现在也想杀哦——”
“不过，现在是想让你死在
床上。”
话音刚落，被窝里铃铛声音突兀地停下。
许娇原本就没缓过劲来，被虞烨突然动作又再次被这恐怖浪潮席卷，
时间眼前片空白。
她以为虞烨终于放弃
先前可怕念头。
许娇“唔唔唔”，想要开口说话，虞烨抬手去摸她脸，本是怜惜，却摸到她满脸泪水，心软下，抬头与她说：
“殿下原本是不是还想问什
来着？”
“不过如今变成这可怜模样，还能记起来要说话？”
许娇抓住手腕上带子，在黑夜里瞪大眼睛，等这阵过去好会儿，勾勾唇，艰难将理智找回，在虞烨精神达到最愉悦时候，将自己先前问题问出口：
“你……是不是……先前想杀？”
来，她夜视能力好，轻易看见许娇落在手侧羽毛，又笑下。
“差点忘，殿下似乎还喜欢这好东西呢。”
许娇未来得及说话——
下瞬，虞烨就给她直接上课，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许娇身上所有能碰，不能碰，都被那羽毛雨露均沾，最后虞烨竟然还嫌不够，将羽毛柔软羽毛尖凑到那已经不堪重负地方去。
冷不防却被什东西冰下。
许娇往上缩缩，听见虞烨声音里笑意不改：
“殿下似乎还有很多话想问样子——”
“不若这样。”
“有人送个玛瑙串，殿下吃颗，就回答你个问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说可好？”
虞烨看她如今还能保持清醒，眼中露出几分赞许来，仿佛为奖励许娇为自己做出牺牲，便慢吞吞地去摸床边先前褪下外衣。
里面似乎有串之前别人拿来讨好她玛瑙手串，打磨极其圆润光滑，她本来是收着想要送给许娇，现在似乎就是个不错时机。
她拉拉完全被打湿，连接着铃铛绸带，应下，“当然。”
许娇气息忽而顿。
不知道是因为她话，还是因为她动作。
许娇腰身像是案板上鱼，弹跳下，绷直直，脚趾头都将底下绸缎被面卷皱，睁大眼睛许久，连声音都要压不住，喉间本能地溢出个字：
“不——”
不要。
停下。
虞烨吻住她唇，及时将那些声音都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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