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烨听见她话,却仿佛受到启发:“此话有理,听着这铃声悦耳,不若就让它永远这样响着,怎样?”
许娇:“!”
不怎样!
这假设恐怖极!
她动动手腕,想要挣扎,虞烨却按住她手,重又俯身下
还因为碰见水发出声音!
啊啊啊她就知道这不是什正常礼物!
虞烨好整以暇地动动手腕,单手撑在她身侧,不复先前狼狈,像是战场上大获全胜将军,笑吟吟地问:
“殿下之前不是说不行?”
“那就先试试行东西呗。”
几乎在许娇羽毛毫无章法地探进她衣领时刻,她就已经将对方脚腕上那无声铃铛取下来,连带着长长绸带。
……
床笫里交缠呼吸声比声重。
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在长久无声博弈之后,被窝里终于传出声动静,却是很细微、很闷、像是被重重掩藏铃声。
个,这就像是场赛跑,先到目地那个肯定是第名,谁赢听谁。
虞烨只能强忍住那瘙痒感觉,也忍住自己被对方拨起来潮潮情意,如今她已经能明显察觉到自己后背全部汗湿衣襟。
都是被许娇诱。
但没关系——
太子殿下有张良计,她也有过墙梯。
许娇连腿弯里都是被闹出来薄汗,因为常年被精细养着,如今她整个人汗湿衣襟,床第间却有种淡淡香味弥漫开来,也不知道虞烨平日里究竟给她用什。
她听见铃铛声音,能感觉到铃铛在九曲回廊里蜿蜒前进,种担心对方玩过火害怕席卷她,便下意识想抬手去拉住那牵住铃铛绸带,却被虞烨用绑床帏丝带将她手轻轻系在床头位置。
许娇如今受制,又想曲起身子躲避那恐怖刺激,低声跟虞烨说:“……你行,虞大人、虞将军,您太行——”
“把这个取吧。”
“万这绸带断,夜半还得劳累太医跑趟,何苦呢?”
许娇失去力气,手中羽毛也不知不觉地松开,如今她被虞烨重新夺回上风,被衣冠不整摄政王压回柔软塌间,咬着唇,直到听见那铃声越来越猖狂,都要被殿外守夜宫人听见时,她才抬手拉下虞烨衣带,低低地、喘-息着说:
“停、停下来……”
太羞耻。
虞烨居然拿这个铃铛放在!
放在那种地方!
许娇说她什她都可以不介意,但又是嘲讽她不行,又是挑衅她这方面能力,虞烨想,她再忍就真不是人。
原本她是打算以赔罪方式让许娇这次被温柔对待,可既然她殿下不喜欢温水煮青蛙速度,乐意以激情互相碰撞,她也是极其愿意。
许娇这会儿跪坐在她身上,两腿在她身侧,上身隔着被子压住她,虞烨手本来都搭上许娇腰,想起什,重又朝着许娇身侧脚腕处逡巡而去。
她夜视能力比许娇好许多。
速度也比许娇快上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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