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努努转身离开，黑狮再次挡上去，又被追着咬。
“
狮子啊，你咬死它！咬死它！你张嘴，
口就把它吞
。
“怎
样，感受到吗？”封琛问。
颜布布抬手碰下他下巴，喃喃道：“哥哥，你这里都变成尖尖。”
“先别管，你要仔细感受，能感受到精神体存在吗？就是比努努。”
“哥哥你眼睛也变，出现……两个坑。”颜布布看着封琛因憔悴而显得深陷眼窝，心里抽抽，却也想不出词语准确表述。
“听话，先别管，你要感受下比努努。”
颜布布就算被勒得喘不过气也不做声，只温顺地动不动。
也不知过多久，直到水里哗啦声越来越近，封琛才松手，指着那只正对着黑狮撕打圆团子问：“颜布布，这是你比努努吗？”
“比努努？”颜布布擦擦眼睛，坐直身体去看。
“嘿，是大狮子。”他惊喜地对着黑狮挥挥手。
“别管狮子，你看那个小，它是你比努努。”
你。”
颜布布抬头看向天空，星光落入眼底，和水痕起闪动着。
“他在那些星星上面吧？”
封琛也抬起头：“是，肯定在那上面。”
“他和他宝宝在起吧？”
颜布布茫然地愣片刻:“感受不到哦，脑子里没有东西，估计要看着动画片才能感受到。”
“不是让你感受比努努，是感受精神体比努努，就像黑狮样。给你说过黑狮是量子兽，下面那只比努努也是你量子兽……反正你自己琢磨。你看你比努努疯样在下面打架，就跟只丧尸似，得先收回来。”
“量子兽？比努努？”颜布布震惊地探头往下瞧，片刻后神情越来越失望，拼命摇头：“不是不是，那不是量子兽，也不是比努努。有点看不清，但可能是变异种。太凶……你看你看，它在咬大狮子！”
比努努想游走，黑狮便去阻拦。
比努努掉头凶狠撕咬，黑狮不肯咬回去，只能狼狈逃窜。
“看不清啊……”颜布布盯着圆团子看会儿，又扭头对封琛说：“不是，那不是比努努。比努努现在还不会动，而且比努努哪里会这凶？”
封琛知道他指是自己给他做那只铁皮比努努，便道：“你感受下，能感受到脑子里有东西吗？”
“脑子里有东西吗？”颜布布摸摸头。
“不是，这样，你看着。”封琛将他脑袋掰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你要用心感受，感受你脑里另个地方。像是到个不同世界，却能感觉到那地方和你紧紧关联。”
颜布布专注地看着他。
“嗯。”
“那他还会想着吗？”
“会，他直都会想着你。”
两人静静地抱在起。
封琛时而觉得这是真，在心里胡乱感谢各种听过神。时而又怀疑这是场梦，不时用手指触碰下颜布布鼻子、嘴、眼睛，两条胳膊也越勒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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