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难受。”
“还记得以前你给
说
话吗？这里闷闷，就是他在想你，在看着你。”封琛轻声道：“他
直都会陪着
“你还说颜布布求求你不要死，哪怕是变成丧尸也行，求求你不要死。”
封琛干脆假装没有听见，颜布布却又伸手，在他脸上细细地摸索。
“干嘛？”
“看你现在又在哭没有。”
“别说话
！”
“哥哥，是不是差点死？”颜布布问。
封琛拉开羽绒服拉链，让颜布布坐靠在自己怀里：“不会。”
“好像睡很久，但是能听到你们说话。”颜布布想想，“能听到你在洞里想打人，也能听到他们不让们上船，说要变成丧尸。非常想醒过来，告诉他们不会变成丧尸，但是醒不。”
“你不会变成丧尸。”封琛将下巴搁在他头顶。
颜布布仰头看着封琛，不说话也不动。
日礼物。”
“哥哥，你别哭。”
“颜布布，你喜欢这些星星吗？”
“别哭。”颜布布固执地去擦他不断涌出泪。
封琛将他手握住：“没哭，是风太大，吹得眼睛疼。”
颜布布将脸贴在封琛胸口，那里只隔层T恤，可以听到他有力心跳：“听到你哭时候也好想哭，好想给你说不会死，也不会变成丧尸，你别怕。但是动不，好难受……”
封琛沉默片刻后，摸着颜布布发顶：“现在没事。”
“可是吴叔死……咒语没有用，为什
咒语那时候没有用……没能救得他。”颜布布眼泪流出来，浸透封琛衣料，烫得他胸口隐隐发疼，“咒语没用，没用……再也不念咒语，再也不念……”
封琛搂住颜布布，搂得紧紧。
“吴叔去天上，他会过得很快乐。”他又伸手按住颜布布心脏位置，“这里是不是觉得闷闷？”
“干嘛这样看着？”封琛问。
颜布布小声道：“听到你哭。不是风太大，吹得眼睛疼那种哭。”
“没有，你听错。”
“你还哭不止次，数过，有三次，不对，五次。有两次声音还很大——”
“说你听错，你那时候在生病，听得不清楚。”封琛打断他。
颜布布又盯着他瞧会儿，才转开视线去瞧星空，梦呓般道：“星星好好看，这是哥哥魔法吗……”
风在不知不觉中停下来，但气温很低，呼出气都变成白色。两人就这样靠坐在船上看星星，远处不断传来扑水声和黑狮气急败坏低吼，还有大小两只时而缠斗，时而追赶身影。
封琛扒开毛毯，将颜布布只脚裤腿往上推。当那条小腿呈现在眼底时，他愉悦地笑起来。
只见那些原本已经蔓延过膝盖青紫色蛛网已经消失不见，而那个牙印也在开始愈合，表面结出层痂。
封琛盯着那个牙印看分钟，也笑分钟，直到颜布布说腿好冷，才将他裤腿放下，重新裹好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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