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予白登时明,看便知。
“南迦丢开你。”
重述遍,专挑关键点。
纪岑安侧身,半边躯体背光,右面
纪岑安行至店铺门边,摸钥匙。
装成背地里没查过她底细和近况,邵予白问:“这阵子不住北苑,搬到外面租房子,还是怎样?”
钥匙在包最底下,被别物品压着,加之这里光线暗淡,看不清楚,时半会儿也翻不出来。
纪岑安充耳不闻,径自低头找。
邵予白说:“今晚就打算在这儿打地铺,或者将就睡地上,连张盖被子都没有?”
“不套近乎你也不理,没办法。”
“走不走?”
“要走,不过等会儿,有点事问你。”
纪岑安说:“没兴趣,问什都是个答案,不会站你那边。”
“提防呀?”邵予白双唇又弯些,“怕坑你,害你更惨?”
即便大半夜无人到店内,可走廊尽头有监控,便不与之较真,仍是那个样子,低声说:“没空唱把戏,你自己走,不要暗地里跟踪。”
邵予白死不认账,口咬定:“没跟踪,真是路过。”
纪岑安眼神有点凶,比见到仇人还狠厉,散发出遏制不住戾气,隐忍道:“再有第二次试试,下回遇到,别怪不客气。”
那人岿然不动,被威胁,没流露出半分惊慌或无措愕然担忧,知道纪岑安坏脾气,多年前就习以为常。
邵予白问:“咋,这炸毛,谁又惹你?”
三两下,钥匙被抓到。
细长手指勾住环扣向上拉,轻轻用力就带起来。
纪岑安转过身,坚决漠然到底,抓起门锁就要插钥匙。
邵予白火上浇油,赶在最后刻添堵:“南迦赶你出来,还是你自己离开,所以现在是掰,她不要你?”
如同被剖开道长长口子,内里腐烂破败顷刻间,bao露无遗,纪岑安定在原地,开锁举动没能再进行,手上忽然就没力气,半圈都拧不动。
“只要是你参与,都不加入。”
“这样。”
没心力同这种人再纠缠,聊下去也是浪费口水,纪岑安推开她挡在自己身前手臂,拒人于千里之外。
“趁早死这条心。”纪岑安脸上笼罩起层薄薄冰,无情得堪比数九天刮寒风,字字刺骨。
邵予白心大,眼瞅着快不行,蓦地改口走怀柔路线,轻和说:“你这几天都住这儿,没其它去处?”
纪岑安说:“马上离开。”
邵予白偏要戳心窝子,哪儿伤最能伤人就往哪里下刀子,非常不懂和睦交流门道,假意猜测:“南总,又和她吵架?”
纪岑安撇开关系:“不关你事。”
“也没说要管,知道与无关。行,你上次都讲过,不用再告诫第二遍,听得见。”邵予白聒噪,蹬鼻子上脸而不自知,文雅看着纪岑安,把刚刚那些当耳旁风,“只是过来看你而已,火气别那大,干嘛还迁怒旁人。”
“不用你看望,少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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