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在里头歇够就上手干活,清洗杯子,顺便炸小吃。
期间,陈启睿这个贱嘴巴进去走遭,想借机刺两句,有心给纪岑安找不痛快。
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实行,在瞥见纪岑安那件被汗打湿而贴在清瘦背后T恤后,他只啧两下,将要出口话又压下去,态度莫名其妙。
纪岑安无视他,当做听不见。
低头看着热油沸腾锅里,浓睫半垂。
纪岑安说:“应该还要再干几天。”
阿冲说:“那就行。”
再开怀乐道:“就怕你走,们都习惯你。”
不爱跟人这黏糊交谈,纪岑安寡言少语,不咋回应人家。
阿冲倒也不介意,心情不错样子,先是说会帮她保密,肯定不告诉老板,又关心她吃晚饭没,接杯饮料放她跟前,偷摸给两小袋饼干让垫肚子。
这边距离城中村车程也远,中途还要来来回回转车,基本又是俩小时起步。
纪岑安运气背,回程中还赶上下班高峰期,挤不上去,错过两次公交,等到筒子巷,太阳都落到天边以下。
这天到小酒吧上班自是以迟到收场,直接晚个把小时。
以为她不来上班,阿冲见到她还愣下,随即又连忙拉着她往另条道走,悄声说:“正好,老板今晚有事还没来,们没跟他讲呢……快快快,你先把围裙换上,别待会儿被发现。”
路风尘仆仆地回来,纪岑安额角都是湿,脖子上都是细薄汗水。
阿冲进来,打陈启睿胳膊,“干活去,别搁这儿挡着。”
陈启睿听话,转身就让开道,出去。
还特别叮嘱:“现在别吃厨房东西,小心碰上老板回来,他可能要到。”
纪岑安没心力说太多话,仅点点头。
阿冲交代完就出去,到外边招呼客人点单、端送酒水等等,也同陈启睿通通气,嘱咐帮纪岑安保密,晚些时候在张林荣面前不要说漏嘴。
陈启睿正在调酒,对其肯定是不乐意配合,但碍于阿冲面子也不会做得太过。
他可没拿纪岑安当同事看待,纯粹是顺着阿冲,懒得管不相干。没人会捧张林荣那狗玩意儿臭脚,多事不如少事。
又热,又狼狈。
能在这时过来也是不容易。
阿冲将围裙塞给她,并抽两张纸让擦擦汗,不解问道:“你今晚有事啊,咋累成这样,是去哪儿?”
纪岑安不告知实话,敷衍道:“没有,没去哪里。”
“还想着你是不是辞工,以后都不来,差点发消息问老板来着。”阿冲说,腼腆笑笑,“还好,先前没来得及,不然就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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