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不松口,不承认。
纪岑安固执,指腹在她柔嫩唇角抹抹,意味不明地低低说:“南迦,你也疼疼……”
夜里是步行回出租屋,五个站路不算太远,走回去将近半小时。
与昨天样,纪岑安还是绕路,到房子里后没开灯,歇够再进浴室洗澡。
步行消耗体力,T恤背后都被汗水濡湿。
纪岑安接捧水浇脸上,闭闭眼。
又是这晚,又是和徐行简块儿出门……
跑,是犯哪门子事?”
纪岑安不予回答,也进吧台后,反问:“工资怎结?”
陈启睿皮笑肉不笑,“问有毛用,又不是你老板。能咋结,还不是等明天再看,难不成掏钱给你吗?”
淡漠瞧瞧他,纪岑安接道:“也可以。现金,总共百七。”
“不要做梦,”陈启睿直说:“老子兜里比脸都干净,也等着月中发工资呢,结个屁现金给你。”
南迦对徐行简始终如,不管从前还是如今。
分明那时纪岑安都没做什,南迦却味护着徐行简。
“就这在意他?”纪岑安曾问她。
南迦不应答,可眼睛是红。
纪岑安划动指尖拂她脸庞,她颤颤身子。纪岑安有些生气,但不浮现于外,轻柔吻她耳尖,说:“总是向着外人。”
他俩不对付,也没什可以讲。
不是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纪岑安不多给眼神,帮着清理地上,到时间就进后厨收拾东西。她今晚把卖剩吃都装斜挎布包里,连带拿上两瓶水。
陈启睿冷眼旁观,再度嘲讽:“你他妈是来打工还是来进货?”
对其视若无睹,纪岑安挎上包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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