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大季听喊
他
声。
季听连
“好。”床上
人没有意见，回答得很干脆。
“行，那你把发现大季听经过给他再讲遍。”戚灼便对季听道。
季听敛起心神，开始回忆白天情况并细细讲述，大季听坐在病床上，听得很专注。
季听刚讲完，大季听便问：“那你没有再发现其他人吗？”
“没有。”
“怎
？”他轻声问道。
戚灼过几秒后才道：“走吧，
带你去见他，路上会把发生切都告诉你。”
艾尔玛星舰行驶在太空里，像艘平稳航船。宿舍大楼房间陆续关灯，广场大灯也已熄灭，只剩幽幽夜光，显出那些机甲和小型战斗舰轮廓。
军部医疗站三层302病房里，戚灼坐在屋内唯那把椅子上，季听则靠在窗旁，假装不在意地用手指抠着金属窗棂，实则不断去瞧病床上人。
病床上人也在看他，目光偶尔相接又移开。季听貌似平静，心里却止不住窃喜：啊啊啊他真好看啊，不不不，是以后真好看啊。
戚灼想下：“晚点吧，本来也要带他来见你。”
“晚点……”王钦沉思下，“好吧，那就晚点，晚上七点？”
戚灼看眼通道里电子钟：“现在已经十点。”
“那……”
“晚点。”
“附近也没发现什异常现象？”
“没有。”
当两人处在个病房时，可以从面部轮廓上看出年龄差距，现在起说话，音色也明显不同。季听是清脆少年音，而大季听嗓音温润许多。
戚灼通讯器滴滴响起来，他低头看眼：“是军部找，出去接下。”
戚灼走出病房，掩上房门，屋内安静下来，只隐约听到他在通话声音。当房间里只剩下季听和大季听时，季听有些不自在地看窗外，又偷偷去看床上人，却正撞上他看着自己视线。
“……季听，问你话呢，别发呆。”
戚灼声音突然冲入季听耳内，他转过头去问道：“什？”
“什？”床上人也在问。
戚灼怔怔，对季听道：“你把发现他——季听经过讲遍，不要错过每个细节。”
两个人虽然都是季听，但称呼上不好分辨，戚灼便道：“这样，们暂时把你称为……大季听怎样？”
戚灼又道：“王所长，这事需要你帮保密，包括那几名研究员也不能说出去。至于后面要不要告诉秦上校他们，让再考虑考虑。”
王钦对这些不在乎，立即应承：“可以。”
戚灼提步下楼，季听跟在他身旁，不断转头瞧他：“你们说是白天救那个人吗？刚才拔根头发，是给们做基因测试？难道他真是哥哥？那你们说标本出自同人是什意思？”
戚灼突然站定脚步，沉默地看着季听。
季听和他对视片刻后，感到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什大事发生，而关键点就在那份检验结果，也就是标本出自同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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