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灼收好药瓶,开始查看屋内情况。
他发现天花板破洞被填上从上层坍塌下来水泥板,应该是整栋楼都已经倒塌。他不知道门外是什情况,楼梯和通道有没有被堵上,要是出不去话该怎办?
戚灼解开门板后绳子,让季听站远点,小心地拉开门。
门开后,没有堆积如山石块往屋里滚落,通道也没有被填上,但那通往地面楼梯已经被水泥板封得严严实实。
都挽上去,再提起蓄能灯,把他手拉近看掌心和手指。
“啊哟……好疼,肯定受伤,看看流血没有。”季听注意到自己手,嘴里开始抽气:“成火哥哥你那药呢?快给伤口擦点药。”
蓄能灯光下,那两只小小软软手虽然很脏,但搬石头时被浴袍袖子罩着,倒也没有伤口。只是手背上有几道红痕,应该是在砖石角上蹭下。
“没伤口,皮也没破。”戚灼回道。
“怎会没伤口呢?肯定有,你仔细看看。哎哟……好疼好疼,肯定要上药,等会儿就要流血……”
戚灼只得去拿过丢在沙发上背包,取出药瓶,假装伸手指勾点药膏,实际上什也没沾着,在季听手背红痕上抹两下。
“舒服吗?”戚灼问。
季听感受下:“抹上药就舒服。”
“还疼不?”
“抹药肯定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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