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森嗯声,快速抹完药放在床头,帮人把裤子穿好。
过会儿,他才幽幽开口:“也不太样,你比白。”
操。凌嘉木翻身蒙住头,彻底不想理人-
凌嘉木在病房躺两天就搬回家休养,他不好意思直拖着孟与森,于是把小白弄过来解决日三餐。
都是擦伤,倒是没什大碍,三五天差不多就开始结痂,周过
凌嘉木这回脸彻底涨红,结结巴巴说:“要不…要不自己来。”
“你手上刚涂好,别乱动,会儿蹭被子上。”孟与森轻笑声,固执把裤腰拉下去,卡在白白嫩嫩位置。
他眸光微动,强行将视线锁定在伤口位置,沾点儿药膏,往伤口上涂。
明明是枪林弹雨里活下来军人,皮肤却出奇细腻,碰上去时候肌肉就开始紧绷,触感好得厉害。
随着手指滑动,臀部线条紧紧地绷着,看得出很是紧张。
他正准备说点儿什,对面先开口:“又疼?马上该到涂药时间。”
“啊是,火烧火燎。”
凌嘉木不太擅长说谎,胡扯四肢就跟着乱动,这下真碰到伤口,疼得嗷嗷叫。
孟与森把镜框取下来放在床头,起身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手掌拍拍床。
“趴着,帮你上药。”
”段无心贴在病房门口,压低声音问。
凌君寒闷笑着把门带上,表情愉悦地说:“没关系,他可能巴不得们走。”
段无心脸狐疑,云里雾里。
病房只剩下两个人,瞬间寂静不少。孟与森躺在旁边陪床上写资料,安静地只有敲字声音。
凌嘉木输完液,拔吊针,微微侧身枕着头盯着他看。
“放松。”孟与森抬手拍下他腰,打趣说:“害羞?”
“才没害羞!大家都长样,有什可害羞!”凌嘉木顶着大红脸,梗着脖子吼。
他感受着带着温热指尖碰上那块从未有人触碰过皮肤,感觉像是火在灼烧,滚烫片。
心跳猛然加速,手指情不自禁抓住脑袋下方枕头,控制住绷紧肌肉。
每秒钟都被拉得无限漫长,很是难捱。
“噢。”凌嘉木翻个身,脑袋埋在枕头里,温顺得紧。
他感觉指腹小心碰着腿上伤口,清凉药膏涂开,带来丝丝凉意。手指上移,然后是小臂和手肘。
手法还挺好,凌嘉木正舒舒服服享受,感觉腰间凉。
他反手扯住裤腰,脸惊恐道:“干什?!”
“涂药,你不是这儿也伤?”孟与森用指尖戳戳腰窝以下位置,差几厘米,差点儿就碰上屁股。
以前就知道孟与森长得挺帅,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当初也是跟他哥并列校草之。
现在安静工作时候,戴着无框眼镜,时不时皱着眉头,看上去有种严肃性感。
苍天,他竟然会用性感这个词形容他森哥。
凌嘉木脸色微微涨红,正准备翻身,和孟与森视线对上,又迅速移开。
偷瞄被抓,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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