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拍脑门,惊呼道:“好巧,也是,每次受伤也这样阵痛,原来大家都样。”
凌君寒看穿切,揽着他肩膀往门口推,“笨蛋老婆,回家吧。”
“你弟弟受伤,们就待三分钟,这样好吗?
“是不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跟谈恋爱?”孟与森把话说得更明显,答案几乎就要呼之欲出。
无奈凌嘉木太笨,只是傻傻地眨眨眼,疑惑开口:“这俩问题有区别?”
孟与森:“……”
算,当他白问。
到晚上,凌君寒和段无心听说惨痛过程,匆匆赶来病房。
孟与森拿着烧水壶烧好热水,又拿两个杯子来回转换好会儿,把水温弄凉些。
试过温度后,他把杯子递到凌嘉木嘴边,托着后脑勺点点喂水。
两人贴得很近,动作自然,自成圈很和谐气场。
祝云星站在床头,绞着手指,感觉自己万分多余。
他掐掐自己手心,勉强撑出个微笑,“既然与森要照顾弟弟,那先走。”
吗?”
“你都这样,敢走?”孟与森瞥他眼,把乱动人按回被子里,“这两天好好呆着输液,哪儿都不许去。”
凌嘉木乖巧地点点头,脑袋往里缩几分,只露出双圆溜溜眼睛,“也是,毕竟现在也没人管,浑身又疼,你要是也不在,人家以为是个弃儿,孤零零。”
“别装可怜,你那点儿小心思…”孟与森点到即止,没再戳穿。
他觉得今天凌嘉木和往常不大样,又娇气又做作,像是在跟谁刻意争宠。
段无心绕着他转圈,原本脸担忧,突然笑出声:“你怎跟样滚楼梯啊,是运气差,你也是?”
“可能吧,最近点儿背。”凌嘉木半睁着眼,懒洋洋说:“没事儿,你们俩回去吧,新婚燕尔跟在病房呆着,晦气。”
凌君寒从上倒下审视番,确认没事后,淡淡开口:“与森说你疼得死去活来,路都走不动,要抱。”
“啊……时不时……很疼。”凌嘉木尴尬地皱紧鼻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很疼,装。
“不好意思,你得自己回去,没空送你。”孟与森有些歉意地看他眼,继续回头举着水杯喂水。
“没关系。”祝云星温和笑笑,“自己可以回去。”
凌嘉木余光瞥见人走出病房,很是得意地砸砸嘴,“谢谢森哥照顾。”
孟与森把水杯放在边,直接把话挑明:“你是不是不喜欢云星?”
“不喜欢。”凌嘉木直来直去,什表情都写在脸上,“别问为什,没什理由,反正不喜欢。”
凌嘉木用被子蒙住头,低声嘟囔:“能有什小心思。”
祝云星冷眼旁观,当局者迷,他倒是看得清楚明白。
凌嘉木明明喜欢人家,自己却傻子样弄不清楚,误以为是兄弟情。
可是人都是自私。
他希望凌嘉木彻底死心,这样,自己也许才能有点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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