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过好几天,才被白虎夫妇救起。
他直没弄明白,为什会对个几岁孩子下手。
等他再回到家里,已经是两年后,背后黑手早已经不知去向。
凌君寒点根烟,盯着忽明
凌君寒盯着那些照片,断断续续想起小时候些片段。
那是他直不愿回忆起经历,每次触碰,都觉得心脏像是被捏紧。
凌君寒闭眼,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强迫自己陷入过去。
他被绑在个漆黑房间里,昏迷几天,中间好像也有人进来扎针。
那段时间记忆被拉得很长,不分昼夜,是场醒不来梦魇。
边说着,边拼命挣扎,像是在梦中跟人对抗。
凌君寒侧身把人揽住,轻轻拍着后背安抚,慢慢让他重新恢复平静。
他垂眼看着人,猛然发现脖颈位置,有颗小小红痣。
在白皙脖颈上,显得妖艳。
不像是天生,更像是长期注射药物之后,留下永久痕迹。
他开始在野外被捡回去时候,只有两只白虎带着他生活。
后来某天,小白虎出生,于是家三口变成四口。
日期变得模糊,只记得那天阳光很好,春暖花开季节。
应该是三月中吧,凌君寒想。
得做点儿什,给小朋友十八岁个美好回忆。
病,变得这粘人。
没有锋利虎爪,整个人都软许多。
凌君寒轻笑下,解开衣服扣子,利落脱掉,往床上躺。
被窝被体温过高人烘得暖暖,后背熨帖得很是舒服。
他伸手揉揉段无心脑袋,看着他乖巧闭上眼睛,突然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
就跟此时段无心模样。
会做梦,会大叫,会挣扎,会抗拒。
后来和其他几个小孩起,被运输到更远地方。
冰天雪地,路向北。
途中,他从运输车上逃脱,掉进森林树洞。
那个无忧无虑小白虎,因为场试验,彻底改变人生轨迹。
凌君寒咬咬后槽牙,在心里把那个名字来回唾弃。
至少目前他和段无心心是致,把兽魂计划背后所有人,连根拔起。
想到这儿,他又重新翻身而起,披着大衣走到书房,打开光脑。
孟与森发来些研究资料,目前来看,兽魂计划目标群体大多是二十岁左右年轻人。
段无心用脑袋拱拱他手臂,双眼紧闭。
过会儿,像是进入睡梦,他发出些很轻地梦呓。
“不要打针”
“很疼,不要靠近。”
“你走开,要咬你。”
细水长流,温火慢炖,也不急于现在这时。
不过,还有个多月就是段无心生日,是得好好计划下。
前两天问过馆长,那边回复生日并没有确切时间。那会儿年纪太小,也不记事儿。只能按照骨龄测试,做个大概推断。
凌君寒闭眼,回忆十七年前段无心出生场景。
时间间隔太长,很多记忆都变得凌乱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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