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勇,是……没戏,必须跟着去国外……肯定不想去啊,都在绝食……是想和你起去读市中,可王子秋和沈策已经答应国外大学邀请,这边工作都辞……他俩肯定不让单独留下啊,还是个孩子呢……你笑个屁,难受着呢……”
肖勇在那头笑完后,说:“算泽儿,你斗不过他们,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你转,来日兄弟总能转到重逢天。”
“可是寒假不定能回来,寒假必须要回来,有人在等。必须去见他,这也是个男人责任。”沈季泽烦恼地抓抓自己头发。
“不用非要回来,你情意心里明白就好。”肖勇闻言有些感动。
“又不是为你,是为弟弟。”
腰栓围裙沈父有些为难:“人是铁饭是钢,他又这小,不吃饭话——”
“这小,这小就知道和父母对着干?”沈母打断他话:“哪家孩子会像他这样,犟着不愿意出国?”
“孩子舍不得同学老师,这是人之常情,你要和他慢慢讲。”
沈母转头往自己卧室走:“还要抓紧时间收拾东西,该扔扔,该送送,没那个空闲和他讲,要讲什你去和他讲。”
沈季泽听着外面说话声,不耐烦地翻个身。
想,又搭上块枕巾。
他躺回床上,不时揭开枕巾看下,再用手摸摸。
这下不怕哥哥打电话却没人接,自己就在电话旁边,随时都能接。
还可以和哥哥说很久很久话,再也不怕别人催他。
卢茸边想边打个呵欠,翻过身满足地闭上眼睛。
肖勇顿时不高兴,说:“你天天把你那个野弟弟挂嘴边,这个兄弟算什?上周帮你和陈崇打架,昨天还请你吃冰激凌,五块五个,不是三块那种蛋卷儿皮。”
沈季泽无精打采地说:“以前也不经常请你吗?上学期你新文具盒掉,怕挨你妈揍,给你买个模样文具盒,花三十五块。”
肖勇说:“是不是男人?你怎就这计较?”
“你在算五块五个冰激凌时候是不是男人?还有,那是最亲弟,不是野弟弟
等到又过阵,关门声响起,知道父母都出门,他才起床走出卧室,去客厅茶几旁打电话。
拨出那串熟记于心号码,他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可惜连接七八秒后,耳里还是无法拨通提示音。
沈季泽挂掉电话,四肢打开瘫在沙发上。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他侧颜镀上层亮,也勾勒出少年人完美五官轮廓。但此时他却眉头紧蹙,满脸都写着烦躁。
片刻后,他突然又翻身坐起,拿起话筒拨打电话。
京城。
某小区。
“沈季泽,这是第三次问你,再不出来吃饭话就别吃。”沈母伸手敲门,语气冷静地说。
沈季泽躺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住脸。
“把饭菜放冰箱去吧,他爱吃不吃。”沈母转身对厨房门口站着沈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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