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没去,不知道具体情况。”
“还不错,医生说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苏醒。”乔西回道,无意间看见傅北松垮垮衬衫里,锁骨上有自己留下浅浅印子,停顿下,眼眸低垂,又说,“最近在做什,直都在学校?”
傅北说:“前几天回趟大院,有点事。”
不说具体,大概是不想讲实情。乔西也不多问,伏在她肩头,跟没长骨头似,身子软趴趴靠着,不多时,大抵是有点累,就这趴着闭上眼睛,静静听外头河水流动声音。
夜幕之下水流并不湍急,水中倒映着天上景象,远处是阑珊灯火,依稀可见繁华城市轮廓。
……
结束时候,乔西伏在傅北身上,白皙修长双腿半跪在两侧,两只手环在这人肩后,歇会儿,才乏力地说:“季老板事,还没谢谢你。”
傅北帮她理理乱糟糟头发,顺手抽两张纸,抬抬眼,意味不明地问:“谢什?”
乔西说:“还能是什,上次多亏你帮忙。”
这话可真有够客套,明明方才还那亲密无间,转眼就如此生疏,分得清清楚楚。擦干净手,傅北将纸随便扔,腰背靠着座椅,直直看着乔西,眼神过分锐利,似要把乔西看得透透彻彻,好会儿,说:“李老师帮忙,不是功劳。”
,放任她造次,连乔西将脸颊挨在自己颈间都没反应。
外面还在下雪,阵阵地飘落,雪花落在窗前,堆砌出堵白色。
因为喝酒,有些疲乏懒散,声音便显得倦哑压抑,傅北侧头轻声问:“穿这少,冷不冷?”
温热气息就悉数落到乔西耳廓上,若有若无地擦过。乔西缩缩,都快把自己完全抵靠在这人身上,半晌,才低低回道:“不冷……”
如果不是她那贪心,这时温情应该还可以继续,然而她没忍住,趁傅北在讲题时候,凑过去飞快在对方唇角亲下。
河边这处白天来人多,晚上零零星星会有人,今
乔西没有争辩,保持个姿势坐久腿酸,便起身想坐在另边去,结果刚起来,又被傅北拦着,直接抱到腿上坐下。
她下意识挣下腰身,傅北钳住她拢在怀里,“别动,等会儿。”
暖气很足,两边车窗只开条缝透气,即便外面风大,车内依然温暖舒服,或许是贪恋怀抱里温度,乔西还真没动,任由抱着,甚至抬手过去环着傅北,将脑袋抵在这人颈间。
许久,傅北问:“乔叔叔怎样?”
乔西说:“你前两天不是才去看过。”
傅北躲闪不及,不曾料到她胆子这大,这肆无忌惮。
而这幕,亦被偶然路过梁玉芷收入眼底。
堆聚云层退散,将圆月吐露出来,河畔风轻拂,吹得河水皱起圈又圈涟漪。
傅北薄唇最终停留在乔西嘴角,不再前进。
乔西衬衣仍旧穿戴齐整,只是有点凌乱,扣子开三颗,再下面那颗也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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