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两杯酒乔妈在这顿饭最后时刻吐露心声:“小西跟着你也放心,以后……可能就不怎回来。”
乔建良顿下,“要去哪儿?”
“还没决定好,不过肯定不在江城。”乔妈如实说。
乔建良沉默许久,最终还是说:“好好照顾自己。”
乔妈好笑:“不用讲得这煽情。”
绑在眼前那根领带是傅北,禁欲纯黑色,真丝面料,质感与垂顺感都上佳,很能彰显出主人品位。
眼前黑沉,反应便迟缓许多,处于被动状态,亦见不到对方模样,车内开着暖气,暖热而舒适,视线被遮挡住,其它感官便格外清晰敏感。
彼时郊外河边再没有其他人,从外面看不见车内样子,远处只有缓流河水和浓郁夜色下群山轮廓,挂在天中央月亮圆白,像引人采撷珍珠,堆叠云朵飘动,不会儿就往中间游走,将那颗白嫩珍珠裹住,点点咬住并吞食。
当月亮完全隐进厚厚云层里,地面愈发寂静,冷清河面不再泛着粼粼波光,连河水流动都似乎变慢,沉郁氛围与车内全然不同。
傅北俯身过去轻柔地在乔西颈间嗅嗅,贪婪,又自持克制,抬头间,薄唇在乔西鬓发处落下吻。
他们爱情建立在柴米油盐基础上,当满足所有物质需求后,败给风花雪月,在这场长达十年拉锯战里,站在高楼危塔上两人谁都没有对不起谁,只是不再合适。
天地广阔,从此各朝边,新生活开始十分迅速,与过去再无瓜葛。
在次私人聚会上,傅北遇见容光焕发乔妈,保养得当乔妈打扮得光鲜亮丽,袭鹅黄长裙拖地,优雅地挽着新交意大利籍小男友入场,举止言谈亲密得不像话。再后来个宴会上,傅北又遇到乔建良,乔建良带女伴并不是
乔西忍不住收紧小腹,缓缓,红唇微微张合着,稍扬起下巴,不由自主地靠近对方。傅北食指指腹按在她光洁下巴上,小力地轻轻磨着,低头在红润唇上亲吻,温热气息相互传渡,各自安抚。
其实早在五六年前,她俩就来过这里,那天也起去看电影,只是发生过切都截然相反。
那时已经进入高中学习最紧张时期,铺天盖地学业任务压得人喘不过气,眼看着周围同学出国出国,保送保送,要就是全身心努力备考,这让乔西不免焦灼迷茫,看不到前进方向。
乔妈与乔建良亦到真正形同陌路时期,该处理事情都处理妥当,再也各不相干。两人本来是想等乔西高考过后再去办离婚证,可乔妈不愿意再等,就跟乔建良商量着先把证扯,瞒着乔西就行,等填志愿过后再坦白,夫妻俩拍即合,翌日就去办离婚证。
夫妻两个自此算是正式解脱,各走各路。离婚当天,他们去西餐厅单独吃顿,没有任何不舍和不愉快,平和地敞开心扉聊聊天,商讨下女儿抚养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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