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着要跟对方僵持,乔西纯粹是不愿意搭理,反正随这人,概不管。
凌晨三点多时候,客厅里传来动静,可惜乔西早已熟睡,躺在床上点反应都没有。她睡得不太.安稳,下夜里断断续续地做梦,梦见有什挤进被窝里,慢慢压在自己身上,她极力想睁眼看看却睁不开,最后反而乏,妥协地任由对方折腾。
那人其实没做什,只是轻轻抱着她。
梦里场景变,变成第二次与傅北有交深时,结束后,她乏累地背对着半躺下,光洁背完全.i.裸着,被子角搭在挺翘圆润臀上。
每次,她都不会帮傅北点,只享受对方付出而不给予丁点回报。傅北抵在身后,也是这抱着乔西,纵容这些行径,颈间微灼气息绵密,好似能顺着脊骨钻进四肢百骸之中,痒意啃噬着她。
“那是什意思?”
这人没有回答。
乔西做事直来直往,随心所欲,不爱整那些弯弯绕绕,傅北则不尽然,有时候果决干脆,有时候相反,而面对乔西时大多都是相反,正如此时。
从来不会直接正面。
沉默让人恼火,可未尝不是另种出路。
僵局最终在忽然光亮中结束,灯被打开,整个客厅被照明,窗外滴落不断雨点依稀可见,外面世界在雨水之中变得模糊不清,连轮廓都被磨没。
雨夜偏冷,将酷夏遗留烦闷燥热彻底冲散,只余下凄清与安静。
最安静是傅北,上刻还处在乔西决绝僵持中,下刻已然恢复如常,冷静自持得不像话,好似适才什都没发生过。
因为走几步,牵扯到已经凝结擦伤,伤口又冒血丝。
脱掉高跟鞋,傅北把乔西抱到沙发上坐着,就那光着脚半跪在乔西面前,沉默无言地帮着处理伤口。这人向如此,偏执又温柔,不会做任何过分事,但也不会有半点退步,无声固执。
回国后,乔西找她,有现在种种,不论好与坏,都证明这条路可行。
傅北克制而隐忍,或许老天爷都在创造契机,哗啦啦往下泼水,直不见停歇,雨下得太大,这晚还是留在这里。
可能是念及对方今晚帮自己这多,她不走,乔西没反对,兀自洗漱完进房间睡觉,而傅北就睡在客厅,连客房都没得选。
乔西睡得太浅,晚上思绪都乱糟糟,半夜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不小心磨到擦伤膝盖,差点被痛醒。
客厅灯夜没关,光亮得晃眼睛。
灯光投落在她身上,显现出圈轮廓,连头发丝都清晰可见,乌发沾着雨水,灰色西装背后有湿渍,她弯着身子,却不会弓腰低膝,守着最后底线。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乔西不懂她在坚持什,亦或者在躲避。
“伤口不要沾水,明天会带祛疤药过来,应该几天就好。”傅北说,声线如以往沉稳。
乔西不为所动,直直望着她,“这是在逃避?”
傅北很冷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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