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点不感动,反倒觉得她不太清醒,都往这边跑多少次,搞不明白到底想做什。
车驶进七井街,相对于方才清冷,这里依然熙攘,道路拥堵,隔段路就是个红绿灯,往来行人不断,进入闹市区车子速度立即放慢,还不如走路快。
喝酒容易犯困,乔西闭着眼睛小憩,懒得说什。
路过处卖果汁小摊,傅北突然调换方向,开到空处停下,乔西还以为怎,睁开眼就见到这人默不作声下车,再回来时端着杯葡萄汁。
葡萄汁可以解酒,缓解缓解。
车里气氛滞凝,起先段路都没怎说话,傅北先开口,说:“上周天不知道你在,开完会有点事,后来没找到你。”
联谊会那次。
讲起联谊会,乔西就想到秋意浓,她自认为不是特别在意这些莺莺燕燕,可就是有点堵,厌烦,便没好气地说:“找做什?”
傅北知道她有脾气,尽量不再惹,柔声道:“唐艺请你帮忙?”
那天唐艺忙前忙后地跑,乔西平时懒散惯,能去肯定是去帮忙。
间聊聊,关系缓和不少。
两人只字不提别,这点倒是默契。
回到桌球室,乔西还在跟祝绪白他们玩狼人杀,朋友见到她俩进来,招手让过去玩两局球。
乔西抬眸,目光飞快掠过。
她不太会玩狼人杀,祝绪白问要不要打桌球,可以单独组桌,她点头同意,可打局,有个人突然跟旁边那桌交换,把傅北换过来。
“喝两口,好受些。”傅北把葡萄汁递过来,“少喝点酒,在外面不要别人让喝就喝。”
乔西不太会拒绝,向都是其他人给什喝什,不挑,不懂酒桌上那套。
说教语气让人有些不舒服,可她还是接下果汁,动动嘴皮子,说:“又不是外人。”
发动车子开出去,傅北说:“长点防备心。”
“又不是小孩儿,不用你管。”以前也是这样,听着难免让人来气,乔西听厌这些话,
乔西平复情绪,不至于表现出生气样子,没必要,她抵着座位靠背,看都不看驾驶座眼,“母校有事,回去尽份力,不行?”
浑身都是刺,回回不扎对方下不甘心。
“晚上也在唐艺那里歇?”
问得乔西喉咙堵,意味不明,夹杂太多隐藏意思,她睨眼这人,憋着没吭声。
傅北知道她没回去,至于如何得知,多半是来过七井街。
乔西注意力不集中,险些把白球打进袋。
祝绪白聒噪,打球时老爱聊天,别人不理他就找乔西搭话,还提议搞什分组,好巧不巧把乔西和傅北配起。
“学姐挺厉害,还专门学过,都没你打得好。”这小子说个不停。
聚会结束,祝绪白麻溜去坐赵拾欢车,乔西喝酒,打算叫个代驾,但半天找不到,还是坐傅北车。
夜色已深,望不见漫漫前路样子,灰白马路上人少车少,只有盏接盏路灯不变,发挥着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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