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先是这抱着秦灿胳膊缓会儿,又勉强撑起身子,对秦灿说:“把袖子撩起来。”
秦灿:“……?”
谢以津见秦灿直没有动,回想起两人那天聊天内容,谢以津又重新询问遍:“把袖
“对不起,本来是可以准点到,但是乔纳森他突然聊起些有没。”
秦灿艰难道:“所以……”
谢以津没有说话。
秦灿人生中第次体验到百口莫辩滋味:“可以补偿你,……可以在某个周末雨天额外帮你次,又或者别条件,你提,总可以吧?”
谢以津终于眨下眼,稍微后退步,但依旧还是沉默着,似乎连说话力气都已经没有。
秦灿试着推开门,然而门被人从里面直接锁住。
他干脆直接敲门:“前辈?谢以津?是。”
过会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条缝。
其实在开门前,秦灿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毕竟上次雨天已经见过次,但当门打开瞬间,对上谢以津双眼,秦灿心口还是在瞬间悸。
两人静默地面对面站会儿,谢以津轻轻地说:“你迟到。”
。
这个时候他还在试图安慰自己,没事,天气预报说是四点。
然而当秦灿看向窗外:“……坏。”
乔纳森屋子拉着窗帘,隔音又好,秦灿根本不知道屋外情况。他这出门看向窗外,发现外面已经飘起细细密密小雨点。
雨虽然只是小雨,但竟然还真被谢以津说中,提前在三点多下起来。
秦灿前脚刚进屋,谢以津后脚便飞速地把门关上,将秦灿拉到旁边小沙发上。
秦灿屁股还没坐稳,谢以津就直接挽住他胳膊。
他垂下眼,先是用右手紧紧地将秦灿整条胳膊圈在自己怀里,同时将左手覆盖在秦灿大臂肌肉上,无声地吐出口气。
秦灿僵直地坐着,像是座无所适从雕塑。
谢以津……喘得真好凶。
秦灿微微张开嘴巴:“对不起,——”
“们已经约定好,而且在前天和昨天也都提醒你很多次,雨可能会提前下。”
谢以津声音微哑地开口道:“但是你还是迟到。”
其实是非常严厉指控,但是秦灿完全说不出反驳话语。
因为此刻谢以津已经眼角含泪,脸颊微红,呈现出类过敏症状。他说出话没有任何气势,听起来反倒像是某种委屈控诉。
秦灿心沉下。
郝七月正乐呵呵地在实验台前跑胶,秦灿气喘吁吁地拉住她:“你看到谢以津吗?”
“谢哥啊,”郝七月想想,“他好像刚才回他自己办公室。”
谢以津办公室在实验室走廊尽头,和影像室位置样偏僻,当时他们还很奇怪,为什谢以津会选这样个采光和位置都很差办公室。
站在谢以津办公室门前,秦灿突然意识到,谢以津做出这样选择,也许和雨天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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