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步态沉稳地跟着陈兴业回病房。
老陈头已经睡熟,他这屋前两天进个病友,不过很快就出院,现在就剩他人,呼噜打没谱,又是个耳背,轻易吵不醒。
陈兴业把门关,看着陈林虎几秒,深吸口气:“这几天跟诸丹说
“用不着!”张训用刚才陈林虎话回敬,“你脑门儿上没再多留个疤就偷着乐吧,祸祸自己也就算,还祸祸到腿上。”
陈林虎脑袋上伤口也结疤,睡觉时候睡迷糊,不知道怎被他自己给蹭掉。
他身上都是疤,多个不多,倒是听见张训说留疤有点儿不落忍,直起身要去撩张训裤腿儿:“什样?真会留疤?”
张训跺着腿不让他看,俩人都累几天,这会儿放松下来倒是有些小孩儿打闹意思,你掀按地正闹得欢,突然有人挡到他俩身前,低着嗓子来句:“你俩干什!”
陈林虎抬头,正看见刚睡醒陈兴业,他爹急吼吼地挡在两人身前,目光却左看右看地扫视周围人,好像生怕有人跟他似多想,赶紧把陈林虎和张训都给挡住。
幸好张训已经摸透陈林虎脾气,自己上午过来时候还能把陈林虎轰走,赶回家睡上觉,陈兴业心里还是不舒服,只能防贼似盯着他俩,尽量减少俩人单独相处时间。
其实也用不着他来减少,星期过去陈林虎跟张训都没怎私底下相处过,张训也有工作,在家时候用电脑写稿子,出来就用手机写,俩人在陪护和工作狂身份间来回切换,到周末时候才算喘口气儿。
陈林虎周五时候又给编辑版稿子,还交上作业,帮着老陈头上趟洗手间,看着他睡着,自己才出病房,趴在住院部公区椅子上喘口气儿。
“虚吧你,”张训拎着两份儿煎饼果子上楼,份给陈林虎,摸摸兜,竟然又掏出瓶红牛,“补补。”
陈林虎抓过煎饼果子啃口,对红牛嗤之以鼻:“用不着。你腿上伤口怎样?”
“不干什,”陈林虎刚才高兴劲儿都没,“打着玩儿,你以为在干什?”
张训倒是有些惊讶地看眼陈兴业。
到底是亲爹,第反应不是抽陈林虎,而是把儿子给挡住。
陈兴业被儿子顶下,气火冒三丈,当着张训面儿不好发作,只把薅住陈林虎领口,把他从椅子上提溜起来:“给滚过来!”
陈林虎又不是吃素,从陈兴业手里挣出来,表情没什变化,跟张训嘱咐句:“没事儿,你回去吧。”
年轻人恢复都快,张训腿上跳楼时候伤口早就结疤,就是痒,因为面积有点儿大,掉嘎巴时候就更痒,他老忍不住去挠。
“开始掉,”张训挨着他坐下,也啃煎饼果子,这就是他俩夜宵,“特痒。”
陈林虎用手隔着裤子抓抓张训大腿。
张训跟看什流氓似着他。
“帮你挠挠。”陈林虎半耷拉着自己熬夜过度眼,正儿八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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