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是真,但病到何种地步不好说,”傅二爷默半晌,对她说,“从他回来,没人能见他,也不行。”
书香气。沈奚猜,这就是那个黄包车夫说小苏三。
“你跟进来做什?”二爷笑。
“三爷人,自然是要看眼。”那姑娘柔声笑。
傅二爷没给她多话机会,将人劝出去。
四下只剩她和傅二爷,他又端详沈奚:“都说三弟出国是为寻你,可回来身边却没带人,还以为是他们说错,看来,他过不去永远都是女人这道坎儿,”他径自坐下,“说吧,寻做什?”
“听说他病,想见他。”
傅二爷沉吟:“这个,帮不你。”
她忙道:“不是要纠缠他。和他有过约定要再见面,如今约定日子已经过去,又听说他病,才迫不得己来求二爷。”
对方意外沉默。
沈奚心慌着,唯恐听到说他病入膏肓消息:“他是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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